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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辨认的雪杉和清洁的气息传了过来。 女孩没有吃饱,桌上都是下酒菜。舒看了,便将没拆封的果仁包推给她。 女孩谢过,打开来吃了,最后剩下了几颗杏仁。 不喜欢吃杏仁? 也不是,主要对杏仁过敏。 舒喝过酒,就会变得多话。因此忧忧严禁他在外面沾酒。女孩从未和他这样轻松地聊过,不知不觉也放松了些。 对了,我一直想问舒的视线一阵清晰一阵模糊,那种晕眩的感觉又来了。你是不是用香水? 香水?没有啊。女孩有些疑惑。 然后他们也没有说话,直到舒的手机忽然响了。 喂? 电话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忧忧的嗔怪。舒,今天是我回来的日子,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舒轻轻打了个嗝。有个庆功会人很多你要不要来? 忧忧立刻听出他喝酒了,才会变得活泼,语调也冷了下来。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舒挂了电话。女孩有些好奇地看他。 您您要回去了? 是,一会儿有人来接。 或许是酒,灯光,和管他什么的原因,女孩也觉得有些脸热,忽然大胆地问了一句。这么关心您,是家人还是爱人呢? 呃,是家人。舒不假思索。 所有的噪音都在继续,女孩的手在餐桌下握紧。那那您还没有配对么? 舒用昏沉的脑子思考了一下,不知道女孩所指的是ao类型的标记配对,还是单纯的情侣关系。 铃兰的香味更加清晰了。 没有。他下意识回答了前者。beta和alpha、omega不同,没有永久的配对。 * 忧忧接他回来,发了一顿不小的脾气。 舒喝了酒,脾气也不小,没有哄哥哥,先去洗了澡。 没想到,刚洗完却被忧忧闯进来,赤裸地按在了浴缸里。两人没有对话,在湿滑的浴缸里扭斗,溅起噼啪的水声,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结果忧忧一边压着他,一边脱去衣服,仔细查阅对方身上每一寸气息,然后狠狠地啃咬起来。浴室的蒸汽里很快弥漫起两人的信息素。 酒意上头的舒也不含糊,仰头对着哥哥的脖颈也是一口,倒是让忧忧有些发愣。 暂别一个月,忧忧已经想得发疯。他临走还偷走了舒的衣物作为慰藉,仍然是饮鸩止渴。他们在浴室里冲撞了数次,又移回卧室,忧忧不知疲倦地交缠了大半宿。 舒后半夜累得昏睡过去,醒来才发现他们身体还连着,并且自己枕着忧忧的胳膊。 他想要悄悄抽出身体,却因为生殖环和生殖腔的构造,反而咬合更紧,还带出一段羞耻的液体。 早安,舒。 这一番动作,也惊醒了忧忧。忧忧无意识地按住弟弟的腰腹,条件反射地抽动了几下。 水渍声更加清晰。舒羞得几乎要躲进被子里。 哥放放开我 不放。忧忧还没有睁眼,将侧脸在对方光裸的背脊上蹭了蹭。一个月真是太可怕了。我每天都睡不好。舒有没有想我?他缓慢地抽送身体,自问自答。我好想舒。每天每分每秒,都好想。 嗯,我也想你。 忧忧知道舒肯定没日没夜扑在他的实验室。但是得到这句回答,他还是甜蜜地笑了。 我不要出差了。他咬牙道。一个人,一点意思都没有或者,舒下次和我一起去吧,我知道那边的海滩很不错 舒已经非常懂得,忧忧所谓的很不错,通常就是做那事儿很不错。忧忧知道他脸皮薄,常挑偏僻的地方带他度假,然后和他像普通情侣一样握着手,拥抱,亲吻,再末日到来一般进入他体内。 这样胶着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 醒醒。舒推动那人的胸膛。该起床了。 酒醒以后,舒也忘记了庆功会的小插曲。omega女孩已经合格,不再需要他的单独指导。 一切仿佛回到了过去的轨迹。但舒的睡眠却每况愈下。 就像他小时候弄丢行李箱一样。似乎中有人在问他,你们之间,是兄弟,还是情侣? 他想要回答兄弟,嘴却像被胶带封住,怎么也发不出声。胶带渐渐变成一条花纹艳丽的毒蛇,一圈圈缠住他的颈项,然后趴在他的后颈吐信。 梦里还会有淡淡的花香,有时候是铃兰,有时候是茉莉,有时是栀子它们无一不是芬芳的白花,散发着清净又馥郁的清甜。可是他一旦去追寻那股香味,毒蛇就会突然张开口,咬穿他的脖颈。 他冷汗淋漓地醒来。 后颈传来细微的痒和痛。 怎么了舒做噩梦了吗? 忧忧呢喃着,伸过手臂,将他更近地抱在怀里。忧忧知道舒最近总是半夜惊醒,变得也容易醒来。 但舒并没有得到安慰。缠紧他的手臂仿佛梦里的毒蛇,时刻用猩红的眼眸盯着他,等待致命一击的时机。 精神不济,让他无法继续高强度的项目。他给组里几个比较上进的人写了推荐信,也包括那个女孩,她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女孩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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