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过去的故事(中) (第1/2页)
一件过去的故事(中)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流到地上,打湿了我鹅黄色的高帮鞋。 我才,这给当天清洁的阿姨带来无限的困惑以及必然的清洁难题。 冯学长居然比我慌 冯学长:操,好多血。 我:???这不是你操的吗? 冯学长:疼不疼?破了。 我:还成吧。 我没撒谎,那种疼的惊天动地的情况并没有在我身上出现。 我还能思考流血了弄脏了衣服咋回去,说明疼痛没有击败我,甚至没有我知道李同学要走的时候,内心波澜,以至于我能清晰回忆起这些事情,而完全不记得痛感。 除了感觉自己有点蠢之外,真的没啥太大的感情色彩。 视觉上倒有,因为血是鲜红色的,足以把一些人的色欲吓到当场缩回外婆家。 冯学长:吓软了,操! 我:怪我咯? 他没兴致了,拿纸巾帮我擦了擦,把背包借给我挡着,我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就溜出去在楼梯拐角等着冯学长了。 冯学长极其重视他的声誉,因此忌讳别人发现他色欲上头的丑陋面目。 可他有啥声誉? 能跟我一起沦落到这种地步,还自以为是的男人,智商只能更低一个档次。 有人在意蠢货的声誉吗? 大概除了他自己之外,无人在意吧。 冯学长:我就不送你回去了。 他还没从红色的视觉冲击里清醒。 傍晚的风有点凉,顺着短裙,吹到我血迹还未完全抹去的股间和大腿上,我打了个冷颤。 我醒了,意识到自己跟昨天的我已经不一样了。 我更蠢了一点。 跟冯学长告别后,我回到宿舍,洗了澡,开始自己动手洗衣服,洗鞋子,最后把冯学长的包也洗了。 晒在宿舍的阳台上挂着,偶尔有些水滴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 舍友回来一看就问,这谁的包啊,没拧干。 我躲在上铺的床里,闷不做声,拉紧我的小床帘,先把自己今天下午干的蠢事复盘了一遍。 怎么觉得隐约有点恶心。 冯学长给我发消息询问我的情况,问能不能给我点钱,或者给我买点东西补偿一下。 他曾无数次吐槽我的旧手机,我的衣着打扮,我的站立坐行,我幼稚的品味和眼光。 按现在的分析应该是妥妥的PUA无误。 可惜的是我虽然土,但是土的很有底气,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没有底线,但内里原则很自洽的人。 任他送什么玩意儿我都给他原路退回,直到他往我存生活费的卡上打了5w。 我迷迷糊糊,老爹打电话质问我怎么卡里的钱多了这么多,因为钱入账的信息发到他那里去了。 银行卡的通知短信填的是我爹的手机号。 我给吓醒了,追问下果然是冯学长,这对我这种穷学生来说,不是笔小数目。 我那个时候刚开始码字,一千字也不过值20块钱而已,5w的意思大概是我要写很长时间,写很多字。 还得给冯学长操很多次。 很多,很多次,就跟第一次一样恶心。 冯学长固然不缺钱,但我觉得这买卖他不赚。 我不会是受他控制的提线木偶,从我码字写文开始,自由就在我脑内肆意生长,我可以为欲望低头,为愤怒买单,唯独不屈服于男人。 尤其是我不爱的男人。 我在他宿舍楼底下等着,拿着那盒还没拆的新手机,冯学长见到我有点慌。 这是另一件好笑的事,稍微跟我有点羁绊的男人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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