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第2/2页)
烈艳唇。此此总总,给人留下难忘印象。 听到他这冰冷的话,她也罕见地未曾生气,扬明媚笑容,放下手中的托盘: 皇上心疼,臣妾当然是高兴极了。自从春猎回来之后,匆匆来看了新生的龙儿,就又泡在这书殿之中处理朝事,那臣妾自然也心疼皇上呀。 她走至他身后,轻柔地锤捏他僵硬的肩膀,眼神一瞥,瞧见了那桌下隐隐的一只女子绣鞋;即便如此,都未曾有明显表示,依旧是悉心于手上功夫。 咳咳。近来事多,你能谅解便是最好了······他不动声色:等约莫忙完这段,你也出了月子,朕再去探望你······ 言下之意是你赶紧走吧,别坏了我的事才好! 琴妃姣慧聪敏,怎会听不懂话中意思。不过今日,倒是真的不与他计较,迟迟不走。他心中挂记着内室里头的柳棠,也堵着一股气,面上自然沉郁十分。 盛春之时,这人呐,容易精疲乏尽,臣妾便让宫中的太医开了一副房子,熬了汤药送来。 她揭开桌上那小盅的盖儿,递到他手中。这药汁扑鼻而来一股甜滋香味,颜色也不如寻常补药黝黑,呈现清亮茶色。 他面上犹豫质疑,这边琴妃拿起另一盅,意欲自己饮下: 皇上放心,这两盅是一模一样的汤药······若是不信,交换也可以。 好了好了,朕喝不就好了。他烦躁作答:你的一片心意,朕心领了。之后送药这些小事,不必亲力亲为,影响身子可就不好了。 仰头举盏一饮而尽,琴妃看着他尽数喝下,自己也慢慢悠悠打开盖子,将药喝完了。 朕待会儿还要面见下臣······唔,你做什么这是? 琴妃不答,杏眼微眯,三分瞧戏,七分引诱。她缓缓地解下自己的衣裳束带,剥下身上那件繁贵的外袍,只留了件淡鹅黄金丝轻裳。 那轻裳下,胸前隐现傲然挺立的女峰,峰尖之处,有点点晕开的奶渍印记。 你······摸不清她意愿何为,刚要质问,他身上涌上更奇异的感觉。浑身焚燃熬热,意识混沌模糊,眼前的一切像是拂上了绯粉纱幔,飘飘然然。 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下那才刚刚泄出的雄物,现在硬得发疼,矗直挺然,但明明脑子里并无任何寻欢之意。 你给朕喝的是什么!他喉间干渴滚动,挣扎站起,但是依旧使不上力。大手一挥,愤怒之极,瓷盏叮当粉碎,散落一地。 皇上所喝的······是臣妾让太医开的情药。这药,分为两幅:阴药喝了情动十分,渴欢求好;至于这阳药,自然就是会让男子金枪不倒,干劲十足······ 殿下······如此沉浸于男女之事,宠幸疼爱其他人,甚至是自己下臣的妻子······如此慷慨,却都不肯分一点给臣妾······ 臣妾是您名正言顺的妻!她嘶喊着,带着狰狞的凄厉。那讨人喜欢的唇像是抹了血,那么妖治。 臣妾自然是要回,属于臣妾的一切了······ 话毕,她拉下轻裳,那豪乳飞弹而出。沉沉满满,淀淀垂垂,隐有青筋脉布,颇为震撼。或是因为刚刚生产过的缘故,峰尖圆晕黑沉,而那峰丁的两点似李子核般大,竟然还挂着刚涌出的奶珠! 你······你疯了!他喘着气,怒目圆瞪,可是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了:你胆子如此之大,敢如此算计······就不怕朕会杀了你吗! 呵呵。她走进两步,瞧着面前这个欲火纵身,双目红瞪的天子。琴妃无惧无畏挺着胸膛,真仿佛是带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臣妾忘了同皇上说。这药,饮下之后若是不能即使得到纾解······她笑的欢畅,那纤纤手儿已经隔着衣料,似有若无地抚摸他身下之物,惹得他挤出吟吼。 若是不能纾解,从今往后,即使是欲行云雨,也不能再雄风挺起了哈哈哈。 疯了!这个妒妇竟然能行此狠招!尽管心里是这么咒骂着,但她的手,仿佛一剂良药,纾解着他身下的雄根。 我······我是天子他放软语调,带着求饶之意:凌儿你知道······我不可能此生只拥有你一人······你这么心急,不怕伤了你自己的身子么? 听到这话,心灵一动,眼眶竟是红了。笑容凝固于脸上,她伏下身子,与他唇舌轻触: 我也只是个妻子罢了。 欲纵声色也好,强取豪夺也罢,你若是一直都是那无情无心之人,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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