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性转:疼痛的吻/诅咒我。 (第2/3页)
一眼。 你问:为什么? 因为她说过会给我画一幅画。女孩说。 你忽然直抵真实的深渊谷底。有一瞬间被纷杂思绪和冲突缠绕,绕成一片空白。 你叫什么名字? 五条悟(satori)。她平平地说,悟性的悟。 良久,你说:这幅画是我的。 五条悟问:是不卖的意思? 你点头。 小气鬼。 她一改先前异样成熟的镇静,倦累里反而透出灵气。见你心意已决,她转身离去。 麻烦精。 你对她被女式和服拖慢的步伐投去注目。 你抚上腹部,水晶雕刻的蝴蝶乱飞。 五条悟厌烦所有人的存在。身边有人时,她永远不在看,也不在听。她是面玻璃。 你也清楚地明白她周围的人是如何榨取她的生命力,要令她衰竭,用隐形的规矩、责任、教条、伦理、平衡你有时觉得她很笨,可她又没有干枯。她只有九岁,换作你,你希望脚下踏出的每一步都通往地狱。 你们不怎么交谈。 但你们会坐在一起吃点心,你发现她会对糕点露出既欣悦却又嫌恶的表情。你慎重地送给了她一束花,她没有好奇。她有一天极为随意地给了你藏书阁的钥匙。 你吧唧一口亲在她的额头。 她捂着额头,郑重地问:你的母亲也做过一模一样的事,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是祝福。你说。 她缄默不言,扑朔着睫羽,谨慎地在你额头上也印下一个轻乎乎的吻。蓦地,又是一下。 那天过后,她再也没与你说话。 你终于在一个雪夜完成了准备。你打着冷颤走进暗室,几双黯淡的眼睛被愤怒点亮,你将锁链断开,把一行李箱的轻便冬衣放在她们面前。 他们快死了。你说。 爆炸声四起。几番震荡后,她们在惶然中脱去和服、换好冬衣,跟随在你身后离开。 为什么还要带行李箱?有人小声地问。 你回答:做礼物。 一位女孩走到你身侧,用生涩的法语说:女巫的女儿。 你忍俊不禁。 你将她们护送出宅邸,与在外等候的大姨交接任务。年长的女人红着眼、捧起你的脸,在你冰凉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返回宅邸的路途中听到了许多狠厉斥责和辱骂,言辞直指一位年仅九岁的女孩。你抿唇,加快跑动。 五条悟!!你大声呼喊。 别喊了。 五条悟拉开门,与你面对面。她的无精打采中不乏惊讶:你回来做什么? 你走进她的房间,收拾起所有衣服。除去睡衣只剩各式和服,冗长的布料不知将绊住穿戴者的哪个部位。 你乱塞一气后,用羽绒外套包裹住她,随后一把拉起茫然的女孩,奔进雪地。 你知道你的画会长什么样吗? 你把女孩们和五条悟数量庞大的衣物全扔到雪地上,用力地打响指。 啪嗒! 长这样。 昏暗的夜雪被火焰映红,布料不断燃烧,火舌裹挟着热浪摇晃。你透过火光望向睁大眼睛的五条悟,场景便陷入无声。 哈、 哈哈哈哈!! 她笑得极其用力,不曾嘶喊过的声线在此刻变形、似欢呼似尖叫。脸颊徒然染得殷红,上扬的唇角定格,快意仿佛深入到了骨髓之中。 一片灰烬飘入女孩手中,她予以久久的凝视。 你真是 她第一次失态,好像忘记如何重组表情,混沌地看向你:你把衣服都烧了,我明天穿什么啊? 想穿什么穿什么。你说,要跟我一起走吗? 好啊。笑得妍丽的女孩说,不把他们都杀掉吗? 你短暂地沉思。你的咒力目前不足以做这事,而且诅咒已经完成,那些人如果再动妄念,等待他们的只会是焚烧至死。 我是说,五条悟弹了你的额头,我可以杀哦。 真是不可思议。弹额头到底是在哪儿学的?她怎么像是解封了一样?你抹去混乱的思绪,摇摇头。 走吧。你最后说。 你被五条悟移回家里,共同决定洗漱后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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