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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这画面恶心又让人觉得可怜,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让我想起那些都市恐怖故事里被抓去断手断脚在马戏团表演的人,完全不像个人类,只是像个野兽一样活着。 但是他的左手上竟然戴着一个指环,也是污损的金属,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一个残疾乞丐,为什么会戴着一个戒指? 那些恐怖的都市传说顿时都涌了上来,他大概也发现我注意到这戒指,竭力地朝我爬过来,我连连后退,拿出手机来打电话报警。 警察快到的时候我离开了。 这段插曲给了我不详的预感。 我到家的时候接到电话,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我爸的昏迷指数是9。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植物人的昏迷指数也不过是10。 因为在ICU,连陪护也不知道如何陪护,只能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看走廊尽头的窗口飘下雪来。我最深的那些坏记忆全是在下雪天,有一次是在中学,叛逆期,为了文理分科跟我爸吵架:“那你们不如不要生我出来!” 因为这句话,我爸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岁。 十多年过去,我仍然在为这句话后悔。 我没有机会跟他道歉了,我知道。 那个副主任来查房,看见我,让我去空置的病床上休息一会儿,我说不用,然后在长椅上打起盹来。 又做梦,梦见非常可爱的小孩,像个糯米团子,穿着奶白色的奶牛外套,头上有两个嫩黄的角,捏起来软软的,我觉得好笑,奶牛都是母牛,怎么会有角。 醒来觉得很无稽,怎么会梦见这样的衣服,而且细节如此清晰,我小时候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肖航也没有。 守了一天,天黑时打电话给我妈,仍然是被冷嘲热讽,坐电梯下楼,竟然又撞见凌蓝秋。 两次都在妇产科楼层,她都懒得装了,而且这次带的包小,塞病历塞不下,干脆大大方方跟我打招呼:“开了车来吗?” “嗯。” “路滑,坐我的车吧。” 我印象中她有一辆非常昂贵的车,即使在她这个身价也是贵的,配了司机,我知道她有个多年的男友,是世家子弟。 现在她不开那辆车了,换了个司机,开了一辆小房车,里面很宽敞,她习惯性地上车就开冰箱,问我要不要喝酒,然而大概是想起来现在自己的身份,又把酒放了回去。 刚开始有点太安静,然而她很快就说道:“我要休假。” “好。” “我会换个经纪人来带齐楚,我自己去美国呆一阵子。”她直截了当告诉我:“等生了就回来。” “不是乐盈吗?” 乐盈是她最好的朋友,好到我这种跟她不熟的人都知道。也是圈内经纪人,有时候她忙不过来,就让乐盈帮忙带一阵齐楚。 凌蓝秋很久没说话。 快到家的时候,她忽然说:“我未婚夫出轨了。”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听懂了。 “跟乐盈?” “恩,跟乐盈。” 这对话狗血得像以前就发生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不觉得跟凌蓝秋交浅言深,大概因为我们早已经神交许多年,彼此充满敬意,但也许是都太忙的缘故,一直没什么接触。 凌蓝秋大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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