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穿环与七宗罪(H) (第2/5页)
生有薄茧的手,想象被它们扼住脖颈窒息,恶质的愉悦突然窜过背脊。 波本哑然:真是给自己挖坑。她不能承认这是做不到的事,但又无法做出让渡的妥协。 游戏如何进行,全凭我意愿。男人总是表现得手持狗链,但其实是她具有着糖果和鞭子的垄断权。 她口吻故作老成。但在安古看来,她像刚孵化的幼龙,盘踞在金山上,却喷火警告路过的蚂蚁不要踩伤她尾巴: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如何使用力量。 所以,同情也是计划的一部分?适度的挑衅如刀口舐蜜,紧张感让甜美加剧。他吐个烟圈,期待起女孩反应。 波本愣怔,分析起利弊。如果承认,之后都要表现得步步为营,而她是靠直觉行动,光是思考谋略就让她脑仁发疼;如果否决,岂不是承认自己软弱到对仇人也同情心泛滥。 时间分秒过去,直至寂静被打破:只是开个玩笑,别在意。是我欠考虑。 可恶!波本醒神,才发现沉默也算是回答:她怕输,所以举棋不定。自己以为是博弈,男人却在看好戏,观察她会落入哪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该死。她咬着拇指,福至心灵:要应付这种家伙,不能使用常识和逻辑。唯一解决方案,是出其不意的暴力。 啊哦。 眨眼间,安古被蛮劲摁住,掣肘间摁动凹槽,机械臂滑落。 好像玩脱了。 波本剥完男人贴身衣物,扯起整齐后梳的黑发,将他掷在床上。安古赤条条地跪伏,脸埋着,看不清表情。于是女孩将他环抱,像端起破碎白瓷花瓶,然后将他背面朝下摔在床垫里。 女孩翻找一阵,拿来皮革束带。男人咋舌,怜惜起驮她来村的马匹:究竟带了多少东西。腋下、肋间、腿根被勒住,安古象征性挣扎,竟动弹不得。捆条相互连接牵制,使大腿张开到极致,无法闭拢。 嘿,我们达成停战协议如何。安古见她戴上手套,膝行至腿间,吞咽口唾沫。指尖轻点,拂过会阴,红肿外翻的肛周感受到气流,敏感瑟缩两下。他今天被肏得太狠,再玩下去就废了。 这只是你单方面投降。波本语气冷淡,无视翕张的湿润穴口,手指抚摸腿间泛红的皮肤,似在丈量。 改天可以吗,拜托。他半真半假抱怨,想以此搅了对方兴致:我的屁眼又不是合金制作。 谁说我要弄你那里?女孩皱眉。嘴上说着不要,却流满屁股水弄脏她手套。而且她已经预测到,塞进去抽动几下就能让男人爽得眼睛翻白,毕竟内腔被硬棒全方位无死角地插了一整天,早被驯化成刺激任意部位就能高潮的形状了。才不要让他如愿以偿。 女孩将金属条握在手中,微光闪烁后,拾起静卧在掌心的马蹄环。由于是跪坐,看起来像求爱。然而这是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操。安古咬牙,罕见冒了句脏话。他认命般仰头,连同喉管,将所有脆弱部位袒露: 酒在床底下。拿贴封条的那瓶,纯度够。 毕竟是身体穿刺,不想感染致死的话,消毒非常重要。 波本换了副新手套,用浸湿棉花擦拭阴囊到肛门的区域。神父挺爱干净,阴毛也被她剃光,减少了清洁难度,很快就能进行下一步。男人腿臀肌理分明,此时绷紧,会阴间挤出条窄线。她轻笑,拿来支石墨棒描摹。 安古瞧了两眼:那是姑娘们常用来画眉的道具,此时却被女孩拿来做这种行径。 给我喝口。可怜他私藏的陈年美酒。安古预想到接下来的场面,喉咙干涩如火燎。齿间的烟已烧至尽头,被波本夹住。 张嘴。难道要把烟按灭?他难抑喘息,舔舐双唇,乖巧地吐出舌头。 波本无语,把酒瓶塞入安古湿润的口腔,灌得他呛咳出声。 很好,又给了她灵感,可作为大轴。 圆口钳夹起块皮肉,冰凉的针贴近表面,缓缓扎入。安古深呼吸,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从未被外人触及的部位被刺穿,大腿不受控制地发抖。表皮穿透,随即是肌肉,尖端从内部顶上皮肤,将其刺破,抵进缓冲用的软木塞。相比痛楚,更多的是一种由肉体强迫灵魂接受的隐秘认知:被肆意打上人工孔洞后,他不再属于他自己。这种被剥夺的失衡感竟带来阵奇异的眩晕。 看看要埋入你身体里的东西。波本口吻轻佻,拿银环在男人面前晃荡。它像半轮弯月,两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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