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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叫火树银花,二十头并在一块,喷的出花只有银色。随着他的脚步,身后的烟花一个一个喷射出耀眼的火花来。 郎九用手遮了遮眼睛,徐北站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好看么,你爹打小就只看这一种顺眼。” “好看。”郎九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了几步。 徐北回头瞄了他一眼:“怕火?” “嗯。” “那站远点吧,”徐北也退了几步,寒风刮过来,他又原地蹦了几下,骂了句,“操!” “抱。”朗九在他身后说。 “抱?你不是吧,就几个烟花你吓得要老子抱你?” “我抱,你冷,”朗九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把徐北搂进了怀里,“这样不冷。” 徐北习惯性地就想挣脱,但从郎九身上传过来的温暖气息迅速地包围住了他,他猛地想起来,那天等乔谦来救命的时候,自己好像就是这样把小狼裹在衣服里的。 “好吧,这样不冷,”徐北叹了口气,往郎九身上一靠,看着满眼银花,“儿子啊,明天跟我回一趟家,串串门。”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周二中午一点更新。 为了尽快让徐北找他爹清帐,这章写得有点多啊…… 22 22、以后不会再来了 ... 徐北坐在窗台前的暖气罩上擦刀,窗外时不时地传来鞭炮声,火药味一阵阵地飘进来,一派寂寞的过年景象。 这刀是平哥一大早送过来的,跟徐北之前弄丢的那把基本上一模一样,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把还是新的,刀刃上没有缺口。 徐北一时找不到刀油,擦刀用的是缝纫机油,去楼下问老头要的,这种东西也只有在这样保持着十几年前生活方式的老城区才能找到,不过缝纫机油加上凡士林擦刀也能凑合了。 因为没有刀柄,徐北找了件旧的保暖内衣服撕成条缠在刀的一头,拿在手上挥了两下,手感不错。 只有身上有刀的时候,徐北才会有安全感。虽说如果碰上昨天那样的事,别说他拿的只是刀,就算拿的是枪,估计也没有机会掏出来,但这种感觉却还是比身上只有一个打火机的时候要来得让人踏实。 小狼一直安静地趴在暖气片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北擦刀。徐北拿着刀在手上转了两圈,递到它鼻子面前:“狼糊糊同学,这是你爹用得最顺手的武器了,来,闻闻。” 小狼耸了耸鼻子,甩着头打了个喷嚏,一点没犹豫地站起来扭头就走开了。 徐北看着它拽了巴叽的背影,又想起昨天停车场里郎九闪着寒光的指尖来了,郎九出手落地之后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不可能是手上拿着东西又收了起来。 可那道光看起来真的很像某种细小的金属,只是郎九不肯说是什么,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徐北看了一眼时间,按计划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年三十儿晚上通宵搓麻,第二天睡到十一点集体出动去街上闲转,是他家的老规矩了,这时候过去正好合适。 这个集体里包括徐北他爷爷奶奶,父母弟弟,七姑八姨的,阵容挺大。 “好了没,”徐北套上外套,把刀的刀柄向上插|进外套袖子里,回头看了一眼郎九,“儿子,今天有两点给我好好记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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