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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被他揉着蒂珠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小孩慌慌张张以为自己失禁了,抽噎着爬过去舔他的手,哭着道歉,七分哽咽将他的心都融化了。陆淮洲不想让他哭,头一回温柔地将人抱在怀里安慰——他为什么不早一点知道呢?为什么不早一点知道,他不想让怀里的小孩哭,他永永远远都要护着他,不要他再哭。 十八岁的白茶,身段初初可窥往后风华,留了长发,泼了墨一样的纯黑。眉目如安安静静的水墨画,不常笑了。 陆淮洲极偶尔会看到他笑,白茶的眼睛里永远下着雪,极少地笑起来,那雪就停了。宛如饱蘸了清水的毛笔,点在宣纸上,将那清丽漂亮的水墨给晕出一星儿生动的浮光。 白茶有股与陆府,或者说与整个时代都格格不入的气质。陆淮洲慢慢发现,他从前以为白茶是个温顺怯弱的花瓶,就像他后院里众多的姨太太,既注定终生困囿于方寸之地,便自暴自弃,当一个合适温顺的侍妾。 但白茶不一样。 他也确实是温顺的。陆别鹤出国前夕,被人下了药,白茶被人带过来,粗暴地推进那扇门,他没有哭,平静地接受注定的命运。他的初夜并不美好,初尝人事的青年在药力下沉沉噩噩,并不温柔,尽管已用了脂膏,但白茶依旧流了血,他流了好多血。深夜的血腥味和脂膏的香气馥郁在一起,令白茶有种无力的塌缩感。 只是他很乖,他流着泪,去迎合男人的撞击。被男人巨大的物什插入身体时,插入那个总是瑟缩着的畸形女穴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裂开来,要死了。他却也明白这只是个开端,从此之后,那一腔软肉将次次被侵入,次次死掉再活过来,在浓重强硬的腥膻中死亡,在翳丽摇曳的黑暗中复活,一生一死,模糊了原先冰冷的疆界。 他醒来之后,是熟悉的房间,陆淮洲的房间。陆淮洲也在一旁坐着,低头看他。 白茶迟钝地眨了眨眼,嗓子很哑,他什么也没有说,只问这个一手遮天的男人,他什么时候能回去,他的书还没看完。 “你做的很好,乖孩子,你想要什么奖励。”陆淮洲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 白茶愣了一下,他笑起来,眼睛里的雪簌簌地飘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外头站在街上的揽客的人,脱了衣服,用身体去换一些他想要的东西,无论是温饱,是金钱,是书,还是别的什么,总归是在一下一下地往他青竹明月的心脏上剜着肉。 “没什么的,家主大人,不过是白茶本分。”他这么说。如果总归是用身体去得到一些东西,他宁愿拒绝这额外的馈赠,便已让心头好受一些。 陆淮洲注视着他,他恍恍惚惚知晓了,白茶是不一样的。 渐渐的,陆淮洲会去看他。霜重湿冷的寒月晨起,他站在窗外,看那纤细的身影对着镜子束发,冠簪是低调的碧玉,白皙手指穿梭在雾蒙蒙的墨发中,挽个少年发出来。他常穿淡色的布质衣衫,念书或者弹琴、写字之前,会对着镜子整衣冠。 深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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