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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似地说:“我的存储器只能输入0和1,所以得把字母转成二进制码。”他隔着衣服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吊坠。那个很像十字架的东西,功能之一是读写器。 “你可以让我帮你的。” “没关系,已经完成了。”他走到床边,从枕头下面抽出那几张薄薄的纸页,很珍惜似地以手轻捻:“说起来,还是托了你的福。这是在罗马找到的。” 盛锐忽然想起,有一天祁寒曾经把一个抄本拿走了一晚上,说是需要修补。 “这就是的拉丁文吗?” “是的。” 盛锐小心翼翼地翻了翻。他看不懂拉丁文,只根据意大利文看懂了几个词根。 多么神奇。他听说还是在中学的语文课上,老师给大家解释六经为何物。那时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会有一天以这种方式与它产生交集。 他又瞥了一眼那几张写满二进制字符的纸,“话说回来,你们的读写设备也太原始了吧。能时空跃迁,只能用0和1输入数据?”难道不应该是三维扫描之类高科技的东东么? “这就是我没办法回去的原因。我的设备出了问题。” 两年前的五月三十一日,科隆那个晚上,他终于暂时躲避开了轰炸,找到机会检查设备,发现它被人动过手脚。 就好比你打开电脑主机,发现里面没有电路板,只塞着一个算盘。 当然,用算盘也能完成计算。但打开时空链路所需要的运算量无比庞大,他有生之年都不可能完成,当然也就不可能回去了。 有人用这个“算盘”传递给他一个信息:你不要再回来了。 他能想到那人是谁,也能想到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没有必要把这些告诉盛锐,于事无补,恐怕还会平添他的困扰。 他心里这些想法,盛锐自是无从得知。他所看到的是祁寒说了一句话之后又默不作声,气氛又开始变得像昨天晚饭前那样沉闷。 这种沉闷让他很不舒服。 昨天晚上,曾经有一个瞬间,盛锐觉得自己就快要把祁寒撬开了,就快要触摸到他温暖的灵魂。他的灵魂是个很容易被吓坏的小东西,像柔软的小动物。它惶恐地躲藏在这具被训练得异常强大的躯壳之中,不敢暴露在世人的视线里,既渴望又惊惧地面对着想要敲门进来的人。 但是那个时机一过,祁寒又变成了一个紧闭的贝壳。 等他吃完早餐,祁寒说:“我领到了新车,我们下午就出发去佛罗伦萨。” “哦。” “另外,把你送到以后,我就走了。” “什么?”盛锐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去哪儿?” “回德国。” “你不是也要去佛罗伦萨吗?” “已经去过了。罗马是我在意大利的最后一站,我驻外的期限已经满了。” 盛锐错愕地怔住。 本以为到了佛罗伦萨才是开始,却没料到,分别竟然来得这么快,快得令他猝不及防。 他突然有点恼火。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这混蛋不声不响决定了所有的安排,却总是到最后才告诉他。 他突然想起,就连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穿越这么重要的事,他到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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