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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析撇了撇嘴：“勉勉强强。”

    “原来……”顾文指尖在方向盘敲了敲，话音一转，“只是勉勉强强啊。”

    陆析喉咙动了下：“那就再强一点，怕你骄傲。”

    “说起来，我一直挺好奇那场爆炸案倒底是怎么回事？”顾文状若不经意的说。

    “就特意的啊，我那时候……咳咳咳……咳咳……”陆析下意识说着，但马上又反应了过来，差点被吸入的烟呛死。他狂咳一通才问道，“都过了这么久，你问这个做什么？”

    顾文挑眉：“问了你这么多次都转移话题，怎么？不能告诉我？”

    “也不是……”陆析呐呐的说，“就是我那个，也，其实吧就，就是先这样再那样，然后你懂的。”

    “……”顾文皮笑肉不笑，“懂什么？你觉得已经和我成功连接了脑电波？”

    “呃……”陆析眉心一跳，硬着头皮说，“就是当时帮着金蛇绑架我的那几个手下，里面恰巧有我以前组织的队友，他当卧底来着。”

    “他帮你的？”顾文却不太相信，“你和以前长相完全不同，常理来说没那么轻易信任你吧？”

    “我给他摆了个以前我们求助的手势，我说我整容了，又和他讲了点……只有我俩知道的事儿，他就信了呀。”

    “只有你们知道的事情。”顾文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他语速极慢，一字一顿，“他是谁？”

    “……这不重要！”陆析飞快说道，脸上难掩尴尬。

    顾文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突然问：“是Applt？”

    “！！！”陆析心底一紧，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原来是你多年前的追求者。”顾文呵了一声，冷声嘲道，“然后你们就一起在全国上下旅游了一圈？”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啊！”陆析慌忙否认三连，“那些景点是我自己去的！他都结婚有丈夫了啊！”

    “……丈夫？”顾文愣了愣，脑中回想起多年前那个经常在陆析身边绕来绕去，有着满身肌肉的北欧壮汉，一时有点震惊，“你是说他……”

    “对！”陆析额角也划过三条黑线，“这货居然是个隐藏的受。”

    顾文轻咳问道：“他当年在你那受刺激了？”

    “谁知道呢。”陆析摊了摊手，“然后就很简单了，他负责埋定时炸'弹，我负责拖住金蛇。最后我把金蛇踹下了楼，我俩趁着还没爆炸赶紧跑了。”

    “这也没什么……”顾文品了品还是觉得不太对劲，“那你为什么以前不说呢？”

    陆析翻了个白眼：“你闻闻空气中这味儿，八十年老陈醋都没你酸哦。”

    顾文把车停靠在酒店前，又狠狠的搓了搓陆析头顶：“算是Applt做了件好事。”

    陆析耸肩：“他又不是无偿的。”

    “什么意思？”顾文眼中隐含担忧。

    “放心好了。”陆析打开车门，长腿迈了出去，“就是把以前我还在组织时候搜集到的资料给了他，那些东西现在对我没什么用处，我就把藏的地方告诉了他。”

    顾文跟着站在陆析的身边，他看向陆析，却发现那人一直凝视着酒店附近的草坪。

    一对新婚夫妻在那里拍摄着婚纱照。随着摄影师按下了快门的声响，画面定格在了他们相视一笑的瞬间。

    “羡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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