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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拼命想它,想它的气息和脉络。大三那年的一天晚上我竟然会因为想吃我妈做的番茄炒蛋而哭了一整晚。 那时候才明白不管外面的世界有多好都不及我妈的一个笑,人只有在难过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过的有多么狼狈,我就是。有种叫骨气的东西不允许我自己半途而废,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我不想看到自己的矫情和软弱。我想任记北可能会有和我一样的想法,我们都属于那种单枪匹马为自己而战的人,尽管头破血流也要奋不顾身,满腔热血最终肝脑涂地。 ☆、我叹气是因为我过得不够好 玫姐对我很好,毕业之后就让我留在了那间杂志社。那些年玫姐教会了我很多东西,玫姐对我说一个记者的案子被毙的多少,要看他不要脸的程度有多深,时间长了,便会被这个职业所感染,要发现的东西太多,要知道的东西太多,需要不停的学习和积累。 那时的玫姐有一个刚满一岁的儿子叫东东,非常可爱,两只眼睛圆溜溜的转来转去,长得和玫姐像极了。玫姐的丈夫是个律师,有时会去出差不经常在家,而玫姐的工作总是很忙,找了好多阿姨照顾都不行,后来玫姐干脆让东东的爷爷奶奶把东东带去美国照顾。有些时候我会有些感觉,其实玫姐没有她表面的那种坚韧。也许,她也会在深夜里难过、孤独。会被黑夜层层包围,然后被侵蚀的体无完肤。这有时应该会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吧,连柔弱都不能表现出来,总是强大的欲把整个世界都消灭。可我还是特别尊敬玫姐,因为她不仅是我上司,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是她信任我,给了我机会。 我与玫姐不同,我会在我脆弱的时候不说一句话,痛哭到抽搐,会喜欢一个人到痛彻心扉,我会尽我的全力去付出我的所有,甚至可以为我喜欢的去拼命。我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既然想要就要得到,直至肝肠寸断,粉身碎骨,哪怕失去一切我都不会怕。可我有时仍然会怕、会担心、会不舍、会不安、会难过、会逃避,会自私、会假装,会不甘、会任性,我会把这些都表现出来,可是玫姐不会,她不会让人识破她深藏在血液骨髓里的模样,好像在她的生命里就只有工作,不停的工作,拼命的工作。除了工作上的事,她很少与别人交谈,也许她早就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还可以有懦弱的权利。 那几年在杂志社的日子过得很紧凑,有些事情现在想来都记得不太清了。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雨萱躺在我的身边换了一个姿势,她问我:“后来任记北记得你吗,学校的事他应该不记得了吧”我看着我身边的岳雨萱,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她认真的听我给她说我和任记北的故事,“不知道,他从来都没有提过,我们当时也只是一面之缘,说不定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吧”我和雨萱现在待的一席地就是任记北送我的,所以我不能说我在这场爱情里什么都没有得到,我无耻的得到了一套房子,这也许是我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可我为什么会感到自己像是等着被洗礼的教徒,在等着上帝将我身上的罪恶洗清。我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在大牡丹灯罩下,台灯发出幽幽昏黄的柔光,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邀请函递到雨萱的手里,雨萱打开请帖,那几个烫金的字体把我的眼睛映得生疼,过了这么久,可看到‘任记北和唐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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