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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乙女】· 梦死 1. 亚瑟·谢比尔磕嗨了踹翻那扇金碧辉煌的宴会大门时,脚下其实打了个趔趄。毕竟大麻这种东西在细胞间的蔓延速度不比瘟疫慢多少。他试着打直脚背,但嘴里雪茄那一口烟时机简直他妈该死的好!顺着鼻腔直冲进脑门。 这有点过了,亚瑟想,就跟他15岁时第一次进入女人狭窄的阴道一样,紧密柔软,鲜嫩多汁。上帝绝对他妈的是个男人,否则他怎么就知道男人们需要的是什么?又怎么会把夏娃们塑造得如此美妙?那条神奇的甬道蠕动起来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天堂。 管不了那么多了,男人半瘸着一条腿大步跨进门朝天就是一枪,伦敦!接着第二枪,萨比利!第三声枪响始终没有响起,因为不速之客已经丢了它,戴上指虎猛然扑上刚反应过来的保镖的身上一阵狂殴乱打,红褐色的血从他指关节渗出,和汗水一起滴落在腿下那张已经血肉模糊的脸上,亚瑟·谢比尔跳到尸体上对着一屋子哭喊嚎叫的伦敦猪猡们狂笑嘶吼着:伯明翰!剃刀党! 浓厚的血腥味使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站稳脚跟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厅中心,这些专门被邀请过来的伦敦猪猡,在自以为安全的领地脱下人模狗样的外衣,露出饕客的本性。他身后年轻的剃刀党男孩们只当是一场血色的狂欢,嗷嗷叫着打砸抢烧,亚瑟跟着又揍了几个人,然后发觉这种等级的对手简直有损于自己伯明翰拳王的美誉,于是干脆摘掉指虎,躺在地上看身边路过的约翰一拐棍敲爆了敌人的眼珠。 犹如卓别林默片的半倍速慢放,亚瑟惊讶发现在那一刻,他甚至能看见四裂的眼珠粘着视神经,在空中横飞的全部路线,和约翰夹杂着不屑与狰狞、微微下撇的嘴角。 他从怀里摸出自己的威士忌小酒壶,忽然爆出一阵大笑,这笑声震天笑得他直不起腰,旁边约翰露出看傻子的表情。然后他一低头,看见桌子底下,被掩盖在桌布厚厚的流苏之下的,女人顺直的长发和赤裸的身体。 莉拉·菲克,伦敦某个不知名老鸨手下培养的雏伎,来自东方的神秘面孔和闪着珍珠光泽的肌肤。显然这场暴动丝毫没有打扰到这起性事的快乐,亚瑟看见她时,她正骑在某个男人身上,身体向后弯出一个可怕的弧度,两只手攥住自己的脚腕,扬起的发梢像一只振翅的蝴蝶,不断挺胯小幅度套弄着,专注得都没发现另一道不怀好意的窥视。 这实在不是一个传统罗曼蒂克的初见。 等亚瑟反应过来,他已经迅速钻入那逼仄黯然的空间,对上女人狭长灵动的漆黑双眼,他甚至都没来得及亲上一口,就发现她身下的男人早已睡得跟死猪一样,这种情况你到底他妈怎么做的下去!亚瑟咆哮,两手按住死人脑袋往地上一掼,就撒开手,回头吻上那张还没反应过来,就微微张开的红润小嘴。 莉拉被吓了一跳,身体倒反应更快,借力仰躺在桌子底下,两只脚慢慢摩挲男人厚实的脊背。摇晃间她仿佛忽然记起男人之前的疑问,这多么好答呀,她弯起唇角,两只笑眼又清又亮,凑到对方耳边,喉咙里的呻吟咬得比下面还紧,温温软软道,当然能做啦,可都是给了钱的。 2. 亚瑟·谢比尔说莉拉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婊子,这其实没什么,她本来就是在勾栏里长大,从来也没夸自己清白过,男人这句话只不过勾起了她漫长雏女支生涯里那古早的回忆,就比如初夜那一次。她吐了口烟圈,仰起脸,娇娇的笑,露出两只小小犬齿,刚要说些什么,就注意到男人压低的眉眼下那根本没试图遮掩过得暴戾。 这让莉拉慢慢收起笑容,长睫眨一眨,再眨一眨,来回扑闪出一派天真。亚瑟从没问过莉拉的真实年龄,但他见过托米在算计马场主人前寻求占卜的东方女巫,女巫扬在半空的红粉是莉拉舌尖凝聚的精华,轻轻松松就舔的他缴纳军粮。亚瑟知道这些东方女人永远不会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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