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二十) (第3/3页)
地刷过牙齿,不小心碰触到上颚或舌头时,酥酥麻麻地,小窕忍着不发出声音。要是连这样都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不就真的证明她是色色的痴女了嘛? 我、让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弱弱地抵抗着,接着从储藏柜拿出替换用的牙刷,递给他。他愣了下,却还是接过,两人一齐站在镜子前刷牙。 她漱完口,看着成对并排的牙刷,忍不住花痴笑,我们这样,好像家人哦。 镜里的他只是笑,他害羞笑着的时候,眼角会微微下垂,睫毛扑簌簌地眨动,像雪花落下的冷杉枝叶。让她忍不住又开始逗弄他,廓洛你不是想跟我做夫妻吗? 他纵容地笑,带着她回房间,替她盖上被子,妳该睡觉了。 一起睡嘛一起睡嘛~她故意拉着他的衣袖,孩子似的闹着。 他把头枕在床边,笑着投降:嗯。 姚小窕此刻有点幸福到得意忘形了,我呢,觉得你会是一个好爸爸。 好爸爸吗?少年轻声复了遍,但并没有太清晰的情绪,小窕的爸爸,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嗯~她认真想了想,很认真的人,不太会讲话。总是住在研究室,每次电话里总是问我有没有按时吃饭。 妈妈呢? 妈妈很聪明、很强势。听说她从高中起跟爸爸轮流在争第一名,两人总是努力想推翻彼此的研究成果,谁也不让谁。阿姨以前说过,他们两个唯一合作的,就只有我。说完她笑了。 少年冷不妨地开口:发生那些事,他们都很担心吧?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妳根本不会被连累。 姚小窕勉强自己继续笑,不是,我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妳不是孩子才更应该替他们着想才对吧。廓洛以断然的语气说道:那不是保护过度,是害怕自己再度犯下大错。他们很爱妳,很担心妳,妳至少应该听他们的 那样的说法,彷佛就要把她这段时间以来想守护的东西通通摧毁掉。姚小窕的脸顿时毫无血色,你希望我跟他们走? 少年没有丝毫的迟疑,妳的家人是想保护妳才想带妳离开。 你明知道我是为什么留下来,却还要这样说? 姚小窕,廓洛的语气仍旧沉静,静得彷佛事不关己,我最近,渐渐变得奇怪,很不正常简直就像他的话语开始颤抖,就像那些家伙一样。好噁心,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就连刚才,我也满脑子想着要跟妳做爱。妳不知道吧?我一直在意淫妳 少年掩着自己的双眼。 我现在看妳的眼神,已经变得跟那些人一样噁心了。我不想要这样,明明我应该要比谁都珍惜妳。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分外苍白,但现在的我已经快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喜欢或是性欲的借口了。 廓洛的眼泪落在她的掌心里,我真的很讨厌这样肮脏的自己。 姚小窕捧起他的脸,眼前哭泣的少年,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惹人怜爱。 她忍不住亲了他脸颊一下。混着眼泪咸咸甜甜的味道,细腻的唇抚过肌肤,像花瓣一样柔软地悄声绽放。 廓洛想也没想的,就吻了她。两人的嘴唇叠合在一起,犹如电流窜过,只是浅浅碰触,随即擦枪走火。两人笨拙地相互交融着,最开始牙齿总是不小心撞到,但碰磕几次,逐渐就熟悉了对方的惯性,柔软的舌头、湿润的口腔,绵滑地吞噬着彼此。 舌尖眷恋地从她口中剥离,气息流动着一丝温存的暧昧,尽是她肌肤甜蜜的气味。他无助地轻喃着:对不起我喜欢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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