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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恁晒得慌鬼才坐那儿,不理会瘦桃憋红的脸,直接坐定霸占了韩青青之前的位置,绯儿也很给力的没有胆怯,贴心的把桌上韩青青的果盘撤走,给我换上一盘淡炒葵花籽。 贺兰迟风突地扑哧一笑“你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倒是见长。” 我自顾自的开始嗑瓜子儿,抛他一枚白眼“你不是还没被我气死么?看来我还得勤加练习。” 韩青青收了琴音朝我歉然一笑,声音甜得有些发腻“梁姐姐是贵客,自是愿意坐哪儿就坐哪儿了,如她看上风哥哥你的位置,你不还是得让么?” 这话,有些呛啊,不过我脸皮厚自然满不在乎,往贺兰迟风坐下垫子看了看,耸耸肩不屑道“他那硬草垫子比他屁股还结实,我才不稀罕呢。” “扑哧”不知是哪个热情的小丫鬟没憋住,捧场笑出了声,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不妥贴的话。见贺兰迟风那边飘来若有似的眼刀子,赶紧朝着他补救“我是说不稀罕那硬草垫子,不是不稀罕你屁股!” “咳咳咳”贺兰迟风被呛着了,余众各种呆。 得,解释还不如不解释,真想自扇耳光“当我没说!”我故作淡定,一本正经的念叨“刚刚你们什么都听不见。” 呃…… 我这人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太过直爽,在山寨里同兄弟们胡说八道荤素不计叨叨惯了,一时收不住嘴闹了很多笑话,好在我脸皮厚,没被丫鬟们鄙视得心里脆弱。贺兰迟风说我气死人不偿命,可天知道我真不是故意要闯祸。 当我如数家珍般的把青楼艳曲介绍给一心求教小众民间音乐的韩青青姑娘时,贺兰迟风的脸顿时比锅底还黑,赶紧把一盘赤条条的葵花籽儿放我面前企图堵上我的嘴。我不解的看了看他“你拿嘴剥的?” 贺兰迟风美眉一挑“怎么,你嫌脏?” 我再送他一枚白眼,想着这次千万不能再闹笑话,便琢磨着文艺的用词慢慢开口“戏里都说男人是泥做的,能不脏么?” “吃饭用的陶瓷碗是泥巴烧制的,你也没嫌它脏。” “同样是泥巴作的夜壶,你不能拿来吃饭吧?所以同种不同类,男人这滩泥是脏的。” “照你这么说,男人就会用夜壶来吃饭,反正都是脏的,不是么?” 呃,这话,好像没错……看着贺兰迟风那云淡风轻闲散的样,我被他堵话就越加不爽,哼声偏头,把惹事瓜子儿盘推开以示抗议。 贺兰迟风又把瓜子儿推我面前,慢悠悠道“中医里,童子尿能入药治疗头痛、咽痛、腹痛等,可见男人真不脏。” “你又不是童子!” “这还不都怪你!” 贺兰迟风这话怼得脱口而出毫不迟疑,他脑子进水了?然后这厮竟然面不红心不跳,淡定如初……这打击报复得出其不意太过迅猛,我服了! 众丫鬟都红了脸,韩青青绞着手帕幽怨的红眼瞪着他,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没反应。 后来问过寨主才知道中医上的童子泛指还没变声的男童,他不是童子跟我没半个铜板的关系,感觉被骗严重内伤一口老血喷三天。 其实无论贺兰迟风殷勤的为我剥瓜子也好,开玩笑也罢,我从来没有一丝奢望他能如喜欢韩青青一样真心喜欢我,更深知自己这一厢情愿只要不讨人嫌弃就已经是收获,然而,倔强如我,即便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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