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第2/2页)
,迟疑地伸出手,然后只觉手掌上一片清凉,景淮将一层透明的粘液抹到了她手上。 驱蚊的。 景淮解释了一句,然后看了看舒怡被盯红的手臂。舒怡当即会意,于是将粘液推开,像涂防晒一样将涂到了手臂之上。 粘液清涼,散发着一种令人愉快的香味,舒怡抹着那东西,双眼却不自觉黏上景淮那双白净修长的手。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甲面润泽饱满,手指线条流畅,从指尖到到手腕起伏有致,指腹却因为常年做工的关系,带着薄茧,微硬而粗糙。 如果被这样的一双手抚着尾骨,顺着脊椎,拨琴弦般一节一节朝上 舒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哪个画面,但目光触到对方手指,回想其它刚才留在自己手上的触感,脑海中的画面忽然就十八禁了两秒,像是中邪一样。 那天,两人绕着山林逛了小半天,回来路上遭遇了一场暴雨。 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后面却越下越大,整个天色暗下来,像是忽然入了夜一样。 山路顿时变得泥泞,舒怡一个没才稳,摔了一跤,而景淮几乎是下意识就奔了过来,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 没事。只是手臂和脸上都树枝擦破了点皮而已。 舒怡撑着景淮站起来,结果对方却蹲下了身子:上来。 后来的路,在景淮的坚持下,舒怡是被背回去的。 她手拎着竹篓,趴在他身上,忍不住问他道:你这个人对谁都这么好吗?还是因为我被你好兄弟悔婚了,所以你格外照顾我? 景淮并没有回答她,两人回到工作室时候,都被淋了个湿透。 雨一直下个不停,虽入夜后有变小,但并未停歇,淅淅沥沥的,砸落玻璃天窗上,扰的人睡不好觉。 舒怡半夜再次梦起当天婚礼的情形,惊醒来便再睡不着,半夜起床走动,却见花室隐隐有灯光亮着,是景淮正打着电筒,栽种着他下午从山里采集来的那几株兰花。 有烟吗?她走过去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于是改口问道。 我不抽烟。景淮回道。 舒怡笑了笑:我想也是。 说完她转身回房,景淮却叫住她:有酒,要吗? 景淮带着舒怡穿过雨幕,从花房去到收藏室,找出了一瓶酒。 紫红色的液体装在透明的玻璃瓶,晶亮透明,上面没有任何logo,舒怡打开瓶塞,便闻到一种浓郁的浆果香。 这是什么酒? 桑葚酒。 舒怡于是倒出一点尝了尝,闻上去挺不错的,你在哪买的? 自己酿的。 这男人真是个宝藏。 舒怡看着那瓶酒,忽然不知该不该喝了。景淮注意到她的举动:怎么了? 没什么舒怡摇摇头,将瓶子重新盖好,我是想买醉,喝你这酒,浪费了。 她说完就要把酒重新放回去,却听身后的景淮道:不浪费。 有它的用途,就不算浪费。他顿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 舒怡转头看他,夜色从窗外透进来,他站在长窗前,身量高挑,容颜棱角明晰,眼神清泠、干净。 有没有人说过,你一本正经的时候挺撩人的。她忽然凑近他,仰头,鼻尖与他咫尺之隔,调戏性地吐气道。 他低头就能看到白皙秀挺的鼻尖,往下,一张红唇粉嫩娇艳。 没有。淡淡别开眼帘,耳根微红。 舒怡撤开身子,笑了笑,复而拿回架子上的酒,然后找了两个杯子,给自己和景淮一人倒了一杯。 其实你这点酒,喝不醉我的。她与他碰杯,一口灌了一杯酒后道。 她一不小心说了句实话,然后景淮转头看她:上次你帮阿思挡酒 啊,上次状态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喝一点就醉了呢。舒怡见自己快要穿帮,于是连忙打断景淮讲话圆回来,说完后,又觉得不对,那次,你居然有留意我喝了多少? 她看着景淮,有些戏谑,又有些质问。 景淮别开眼,咳了两下。 于是舒怡再次凑了过去,弯着魅惑的眼直望进他眼里:做吗? 本来说今天吃肉的,结果刚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忙活了半个多小时 不行,肉还是明天吃吧。这周估计只能将400猪的加更补了,600的先欠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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