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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那阵扰人的犬吠声被关在了门外,房间里温暖而安静。 钟弥觉得自己不应该装傻, 温徒的吻向唇上印过来的时刻,她还是偏了偏头,让他只吻在了脸上。 她扭头朝向一侧看着,说:“温徒,明天别去找我了。” 然后在他的茫然中,自己掀起T恤的下摆,要脱掉它。她并不介意有这么一次,但是以后的事情,她不愿意再去想。 温徒按住了她的手,把她的衣服拉下来。 他看看她,说:“好。” 温徒很好说话,他不会纠缠。 但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轻轻把她拥进了怀里。 她躺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的手覆在她的小腿上,手指在上面抚摸着那些伤疤。 好久没有睡这么软的床,钟弥感觉自己深陷着,脑袋上也像裹了一圈棉花,被他的手轻抚着,渐渐闭上了眼睛。 清晨,钟弥被生物钟叫醒,坐起来看温徒,意料之中,他睡得还沉。 喝过死藤水的人都会睡个好觉。他的表情舒展,睡姿极其放松。 她轻手轻脚地整理了衣服,爬下树屋,溜回了旅店。 她在旅店洗过澡,随意吃了点早餐,收拾了背包,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拍摄。 让她意外的是,在她刚到渡口乘船的时候,已经有个人坐在了她常坐的那艘独木舟上,等她过去。 睡足了觉的温徒精神十足,换了身干净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整个人也白得发亮,脚上还套着她昨天给他的雨靴。 船夫会说英文,高兴着跟她打招呼:“钟小姐,这位先生说他是你的朋友。” 朋友,也算是朋友吧。 还好他没有乱编排关系,钟弥也讪笑着上前坐下,面对温徒则变了脸。 “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 “有吗?”温徒莫名。 “昨晚发生了什么?参加仪式以后的事,我记得不是很清楚。” 钟弥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死不认账,有些惊讶,不相信温徒也会做这种事,她试着提醒他:“我们说好,以后不再见面了。” 温徒的嘴角朝一边牵起,还带了丝嘲弄的意味:“钟弥,你也喝药了吗?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答应。” “……”钟弥没了脾气,不想说话了。 亏他能理直气壮赖得掉。 不过她没有功夫与他争论是不是该信守承诺的问题,相机挂在脖子上,拍摄工作照常进行。船夫则和温徒攀谈了起来,他一个人划船也无聊,见温徒是新来的游客,熟稔地向他介绍起了当地的生态与人文。 温徒是个乐于了解新鲜事物的人,不管船夫怎么瞎扯,他都照单全收,认真地倾听着。 钟弥拍到一幕鳄鱼群游过的画面后,船夫已经大方地分享了船上的生肉,教温徒怎么钓食人鱼玩。 几团肉下去,还真让他钓上来两条,钟弥害怕这种牙齿尖尖的生物,它的腹部是血红色的,十分暴力的颜色,两条鱼面目狰狞地躺在船板上扑腾。钟弥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正巧独木舟变了方向,温徒伸手过来,把她扶好。 “好好坐着,这水下有鱼群,要是掉下去就剩骨头了。” “我知道,我身上没伤口,又不要紧。” 食人鱼嗜血,有血腥味才会让它们失控。 钟弥虽然这么说,还是明显抖了抖,明明在这里呆过四个月,反倒被他这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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