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过死了两个嗑药的婊子 (第2/2页)
身几步,淡漠挑起唇角,与其平视,单手猛地薅住大哥衣领,汹汹反问:今天不过死了两个嗑药的婊子,阿爸知道又如何?比起你想和我妹妹上床,看阿爸是能崩了你,还是崩了我! 仅两句话,男人面色阴鸷,甩掉少年揪住衣领的手,沉喝:够了! 说中了?少年轻呵,后退一步让开楼梯口,阿爸去了柬埔寨,阿妈回中国看外公外婆,今晚,我不拦着,你敢么? 男人顿时一怔,他们的父亲是军区司令,而自己却是服从命令的军人。他们的母亲将自己视若己出,十多年前,阿妈无私保护军营里的战争孤儿们,经年以来,他仍对此心存感激。 她的父母,亦是他的父母,然而,他竟隐隐愧疚,面对弟弟不怀好意的怂恿,有一瞬间,自己居然动了心思。 罪孽,又罪恶的心动。 难以欺骗,无法掩盖,他不得不承认。 你不敢,你无法背叛阿爸,也不愿对不起阿妈。少年出言犀利,笑得轻挑,端晲大哥被自己戳穿的反应,一拳头怼住大哥肩头,不过一头装模作样披着人皮的狼罢了。梭沙大哥,来教训我之前,不如先看看你自己,又他妈算什么好东西?! 男人默然握紧硬拳,隐忍不动,他素来寡语,中文也比不得洞察人心的弟弟,愈发哑口无言。 的确,他们兄弟俩,没一个好东西。 哥哥! 突地,二楼栏杆向下传来一声悦耳焦急的呼唤,客厅起争执的两个哥哥同时抬头,四道目光望向跑下楼梯的少女。 大哥目色紧随楼梯处的曼妙纤影,低沉忠告,阿暻,再堕落下去,没人能救你。 听到后面近在咫尺的脚步声,少年淡漠嗤笑,道:十三年了,大哥,先救你自己吧。 突然而然,一股柔韧力量拽住少年手臂,向后顺势拉开兄弟两人的距离。 男人原地矗立,目光所及统统化作少女绰约曼妙的纤影,她乌发柔滑,侧颜初现女人的妩媚艳丽,朱唇黛眉,因疾步走来稍乱了几根发丝。 他甚至能看清她细白鹅颈的淡青血管,闻见她惑人的香,如同毒蛇吞吐的毒液,日以继夜,年复一年,侵蚀他逐渐不受控的心。 原来,十三年过去了,他的少女可以用一己柔弱挡在他身前,替他,向她的双生哥哥驳斥抗议。 她与她温婉内敛的母亲并不相同,两三岁便和哥哥被带来缅甸生活,尽管受尽父母庇护教养,那种一颦一笑散发的张扬明艳也足以攻占人心。 霍暻,电话是我打得,消息是我报得。有怨气你冲我来,别再压着梭沙大哥了,他不欠我们什么。她气急哥哥的乖戾行径,虽未听到他们吵架内容,却目睹了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 霍暻眉宇轻皱,扫了眼横在眼前的妹妹,不同麻烦的女人多说废话,话锋锐利直指她身后的男人,放了狠话:大哥,今天我不在她面前扒你的恶心事儿,以后我行事,你也少插手。 闻言,男人暗地苦笑,他的爱慕掩埋于黑暗中见不得光,在旁人口中,显得过分不堪。 我买的奴隶在哪儿?霍暻双手插兜回身迈上楼梯,今日从仰光回缅北,随手捡了被奴隶主抽打虐待的奴隶,得亏还记着那个瘦弱的小鸡崽儿,顺嘴问了一句。 在卧室。话音刚落,霍曦忙向他的背影唤了句,哥,缇慕被虐待很长时间了,刚洗澡上过药,身上全是伤,你 咣!一声,二楼门板巨响闭合,将她未完的话隔绝墙外。 霍曦缓缓回首,明眸看向不发一言的大哥,红唇微抿,忙为自己哥哥的叛戾道歉,道:对不起,梭沙大哥,他又欺负你了是吗?我知道哥他脾气态度肯定不好,可爸妈都不在家,我... 我不恶心,是么?男人低沉自语,脑中混沌,向她发问。 不,怎么会?她舒展眉眼,极力缓和大哥被言语中伤的沉重心绪,别胡思乱想,他嘴毒惯了,对我也是,说得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鬼使神差地,他突而伸臂,不顾少女的惊愕局促,将弥散幽香的躯体揽入怀中,在她头顶喑哑沉声。 曦曦,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也别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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