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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柔声哄道:“陛下就是做做样子,过几日她气消了就好了。” 月佼抬起手背使劲揉了揉眼睛,忍住泪意,微红的水眸定定地望着他:“是我连累你的,对不对?” “这傻姑娘,”严怀朗牵起她的手将她领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见过你这样哭着喊着非要背锅的。你没连累我什么,是我之前的差事……” “那日,你知道我对罗昱修瞒了些事,对不对?”月佼难过地低下了头。 无论别人怎么说,她一直都清楚,严怀朗待她,从一开始就很温柔。 这回更是。 那日在罗家,他明明看出她对罗昱修瞒了一些事,他也知道她所隐瞒的事与陛下交给他的差事是有关的。 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沉默又温柔地护住了自己的小心思,并为此付出了如今这般的代价。 哪怕,他根本不知她为何要隐瞒。只是见她不愿说,他便不追问。 他待她,当真是好得没话说。 严怀朗将书桌后的另一张椅子拖过来,与她对膝而坐,将她的双手握进自己的掌心。 见她一径垂着脖子,严怀朗温声道:“无论你想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听着;若你不想说,我绝不逼你。” 罗家的事,若她不想认,他自会帮她瞒下去,直到瞒不住为止。 “我被禁足这事,主因是朝堂上有些争议,于我不过是池鱼之殃,陛下也是迫于无奈,做做样子,”严怀朗见她终于抬起头,这才勾起唇角,“我就是怕你多想,以为是自己连累我,这才没让人告知你的。” 月佼想了想,小声问道:“是当日卫翀将军提到的那桩‘麻烦事’?” 她还记得,去罗家那日遇到卫翀,之后严怀朗解释过,说是古西尘的父亲又带头参了他一本。 严怀朗点点头,想着这事早晚也会朝野皆知,于是就不瞒她了。 原来,上回自沅城回来后,严怀朗便将自己在“半江楼”的贩奴船上探得的消息禀给同熙帝。 同熙帝在得知“半江楼”就是当年出逃的宁王残部,又知晓了“半江楼”老巢小岛在海上的大致方位后,便紧急着令庆成郡王重新组建水师,意欲出兵荡平逃窜四十余年的宁王残部。 对此,朝中有人支持,自也有人反对。 反对者中以文官居多。 因这决定是同熙帝做的,他们自不敢将矛头直接指向龙椅上的人,于是便借题发挥,说严怀朗带回的消息全是空口无凭,竟以此就撺掇陛下出兵,实在用意叵测、其心可诛。 这帽子扣得极大,言官们的折子连绵不绝,闹了一个多月,同熙帝有些下不来台,只能权且对严怀朗做个样子,以暂时平复那些文官们针对严怀朗的挞伐。 月佼听他细细说了个中缘由,却并未当真以为事情与自己无关了:“可是,云照也说,以往陛下拿你做样子给人看时,都不过是罚俸了事。” 她非要将话说破,严怀朗也只好认了:“是我自己没眼色了,在这风口浪尖上还去惹陛下一把。” 本来同熙帝就为着那些人反对出兵、齐齐弹劾严怀朗之事而上火,他还火上浇油地跑到她面前去说了一句,“罗家那人已注定找不着了”—— 认真说起来,这停职禁足,也有他自己的一份“功劳”。 月佼低声道:“若你又去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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