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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在一个下午找上门来。 她是带着孩子一起来的。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毕竟长得像她那样美的女人,实在不多见。 “我叫瓦列里娅。” 她居然说一口相当流利的中文,“那天是个误会,我想和你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可谈的。”我不想让她进门。她比我高出半头,至少一米七五,动起手来我沾不上任何便宜。 可她不肯走,满脸哀求地看着我,大眼睛里水雾濛濛,大概是个男人都会被她感动。 我是女人,可以不吃这一套,硬着心肠准备关门,转眼看到她手里牵着的孩子,雪白的小脸蛋在寒风里冻得通红,我顿时心软。 平日最见不得老人孩子吃苦,终于放她们母子进来。又从厨房角落里翻出一瓶巧克力粉,冲调完兑上小半杯凉水,试了试温度才交在孩子手里。 “有话请说。”我离她远远地坐着,态度冷淡。 其实她并没有口出恶言,我也不想太过份,整件事里她应该也是受害者。 她搂着孩子的肩膀,踌躇很久,这样开始她的故事:“我十七岁生下伊万,他父亲失业,很长时间找不到工作,喝醉了就回家找我们母子出气。” 我一愣,立刻坐直身体。这么说,那孩子并不是孙嘉遇的骨肉? 那叫做伊万的孩子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捧着热巧克力一口一口小心喝着。纤秀的五官继承了母亲大部分的美貌,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却有着深棕色的头发和眼珠。正是这深色的头发眼睛,让我误会他是混血儿。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伊万交给母亲,四年前跟着鸡头从家乡出来。” 我瞟她一眼。 她很敏感,笑笑说:“没错,就是‘鸡头’,你们中国人都这样称呼他。他把我介绍给孙,我跟了孙六个月。他对我很好,可是我很不快乐。有很多解决不了的问题,”她有些羞涩,停了停才继续,“你知道,有生理上的原因,也因为这个城市没有我的朋友,那时候孙的俄文也不好,我们每天说不了几句话,我很寂寞。” 我沉默一下,然后说:“我明白。” “我和孙说,我不想再呆在奥德萨了,我想念我的伊万。他什么也没说,给我一笔钱让我走。我回了小城,伊万的父亲依旧找不到工作。钱花完了,他变本加厉地打我,几次我差点被他打死,只能回来找孙。” 我怔住,看上去她并不象吃过苦的人。 瓦列里娅低下头,眼圈有点泛红:“孙帮我在七公里市场开了个商店,带着我找他的朋友上货。靠这个商店,我才能养活伊万和我自己。” “伊万为什么叫他爸爸?”她凄恻的神情,让我无条件相信了她,但对那几声爸爸,依然耿耿于怀。 她苦笑,把伊万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我。 我叫他:“伊万?伊万?” 那孩子仿佛没有听见,视线转到一边,并不看我。 我狐疑地看向他的母亲。 瓦列里娅笑得凄苦:“自闭症。” 如醐醍灌顶,霎那间我明白了一切,自闭症,又是一个拒绝与世界交流的孩子。 “两岁的时候发现异常。”她摸着伊万的头发,美丽的脸上有无限哀伤,“可是很奇怪,他只和孙亲近,追着他叫爸爸。” “他父亲呢?” 握着伊万的小手,我相当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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