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第2/2页)
白,你什么都不明白,你不明白所以你可以随意朝我发脾气,可以扔下我就走,你根本不喜欢我。 白斯佑只是不明白,她的理想型明明是这种年轻小男孩,为什么最后会喜欢上自己而已,她这...... 白斯佑一个头两个大,但他知道他现在必须道歉把事说清楚,比如关于你根本不喜欢我这种误解。 对不起,这些都是我的错,但我喜 不,你没错是我的错,是我见异思迁反复无常,是我卑鄙心机龌龊下流,是我欺骗你的感情,是我不 越说越离谱,他不许她这样侮辱自己。 白斯佑选择了最直接简单粗暴的方法,这张咄咄逼人的小嘴要是再不用点什么堵上,就真闭不上了,一吻浅尝即止。 白斯佑捧起她的脸,一寸一寸的吻上她泪水打湿的面庞,有点咸。 他贴着她的唇轻声说:我混蛋,不该说那样的话气你。我只是不明白,我和你的理想型有很大的偏差,你为什么...... 他连说带亲,哄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怀中泪人的泪。 白幽蔓嫌他腿硬,屁股硌得慌,她撑着沙发坐到沙发上,把腿重新搁到他腿上,上下抖了抖,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捏捏。 女孩因刚哭过,眼睛像个小兔子一样红红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娇软,他心软,好。 白斯佑按着她滑溜溜的小腿,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她的脚踝是真的细,他一只手握住都还有空余,饭都吃到哪里去了,他不满的用了用力。 嘶,轻点轻点。白幽蔓身体一紧。 白斯佑也摸出不对劲了,他曲起她的腿,对比着看了看,沉声问她:什么时候弄的? 你还好意思问,把我的脚弄成这样,现在才发现。白幽蔓憋屈的小声嘟囔。 我?他把记忆翻了一遍,他什么时候弄她了? 星期五你把我拖上车的时候,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呢。 为什么不说? 她觉得他有点凶,抽回腿,朝他挥了挥手:也没怎么样,反正不疼,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别担心,明天就会好的。 坐好。甩下两个字就出门了,这次白幽蔓再没扔枕头,虽然不知道他去干嘛,但刚刚他哄她的确起了作用。 她把腿重新搁到茶几上,继续喝奶茶看电影。 几分钟后,白斯佑拿了一瓶红花油回来,把茶几上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丫子握在掌心:很冷? 冷啊,你抱我我就暖和了,她笑眯眯的转个方向,就是喜欢你啊,我长大了,不是小时候了,现在你是我的理想型。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白斯佑知道,她在回答那个说了一半的问题。 白斯佑笑了笑,掌心中白净的脚丫逐渐回暖后,他倒了一点红花油,轻柔缓慢极有章法的给她揉捏脚踝。 她被按的很舒服,注意力慢慢又集中到了电影上。她看了无数遍的电影,剧情很快就衔接上了。 狗男人。 冷不丁的三个字传入左耳,白斯佑下意识的松手:捏疼你了? 没听见回答,白斯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电影里bgm响起,男孩抱着一棵树苗和女孩一起种树,泥土上,男孩覆上女孩的手,相视一笑,镜头拉长。 The end. 尾片结束,白幽蔓圈上白斯佑的脖子,埋在他颈窝,小声说:Bryce的外公曾对他说Some of us get dipped in ft, some in satin, some in gloss. But every once in a while you find someone who' s iridest, and when you do, nothing will ever pare。 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 她抬头对上白斯佑的眸,她说: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译自韩寒。 理想型这里,可能放在别的情侣那根本不算事,吃吃醋哄几句就过去了,但这兄妹俩就大吵了一架。并非他们小题大做,只是他们都没有安全感。 白斯佑觉得自己年龄太大,配不上她,白幽蔓觉得白斯佑不喜欢自己,和她在一起出于被迫。 他们心里都有个坎,但为了保护自己,不知不觉中竖起防御,一旦对方戳中了那个点,就会炸开。 我这本写的就是他们攻破彼此防御的过程,用的不是武器,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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