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調教(2) (第3/3页)
看她被打,竟然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 “不,奴婢不敢了,求嬷嬷手下留情。” 傾城背部肌肉緊繃,面上五官緊張的擰在一處。她保持著這個動作等了三秒,烏木戒尺沒再敲落,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傾奴,夕苑暗牢的規矩就是這樣。乖乖聽話接受調教,那就少受些苦頭,若是和我們對著幹,我們有得是法子折磨你。” “奴婢不敢,奴婢會好好聽話。”傾城連忙回話,怕那無情的戒尺又落下。 “罷了,念你初犯,這不敬之罪便饒了,下次再犯,畢會拿上鹽水泡過的藤條抽得你身上縱橫交錯才罷休。” 這嬷嬷一開口,把傾城嚇得夠嗆。 夕苑樹規矩的下馬威——罰,狠狠地罰。 不死則罰。 棍棒淫威之下,夕苑的姑娘哪個敢叫囂憊懶。 “看來咱們的鎮南王倒是個狠角色,瞧瞧我們傾奴,用了秘制的活血生肌藥,還是瘀瘀駁駁沒好利索。”一旁站立的嬷嬷上前查看傾城的傷勢,又扳開她股縫,看向塗了油子的花徑深處,略帶惋惜的說道,“前個得了消息,王爺與那南疆女在京大婚,至少要在京中耽擱一旬。調教的日子寬裕,也不急于一兩日,那秘術還是遲上幾日再施展罷。” “也好,她現在這模樣也承不住那虎狼般的調教。就把那本子訓誡之書給她,讓她這幾日一字不差的背下來,也省了我們些許氣力調教她規矩。” 身旁的黑衣嬷嬷抽出石壁暗格中的一本線裝本子,遞到傾城面前。 傾城低頭,雙手接過。那本子的封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大的古篆字——禁脔。 “這本子是專為戴罪奴隸立規矩的教習。嬷嬷們念你有傷未愈,特地讓你先習養傷。不要想著偷懶,每日晨昏午時我們都會抽時間檢查,若是發現你敢忤逆,那就休怪嬷嬷們手下無情了。” “是。” 胳膊上繩子勒出的傷,倒是讓那十二人放了她一馬。傾城又被關在低矮的石牢,腰間加持鐵圈于壁上鏈環相扣,緊緊地鎖住她纖細裸露的腰肢。 禁脔,看著封頁突兀的兩字,傾城不禁露出淡淡的笑。 禁者,禁主獨享。脔,乃佳肴美馔之豘“肉”。他的私有賤奴,又操著下面的皮肉服侍主子,禁脔二字貼合一處,倒是足以形容她命賤如牲的處境。 南朝百年太平安和,雖不久前經曆了亂世,換了君主,短短數月京城暴動倒無礙民間的繁榮昌盛。 飽暖足淫欲起,男權當道的盛世更有吃飽了撐著的學究,搬出一籮筐的禮教法度,把侯爵官富嫁娶的女子論高低貴賤編排一翻。 一夫必有與之門當戶對的賢妻,既維系彼此家族,兩方制衡共存,又管著夫家府上大大小小的妾室美姬。一府後院何嘗不是一個縮小的朝堂,妻主則是執掌生殺大權的帝王。 妻之下,便是算得上名分的妾室,身份地位卻是幹淨的良家子。 妾下面,則是美姬,在府中無名無份,不主不仆,無權誕下子嗣,僅供家主玩賞。 美姬往下便是家主寵幸的仆從侍婢,半主半仆。因身契屬于家主,坊間又形象的取名侍寢床奴。 比床奴還低賤的,就是傾城這般的禁脔,或者通俗的稱之為禁囚罪奴更貼切。如字面意思,她們身背萬千罪孽,日日鎖鏈加身受刑思過,夜夜被家主暴虐淩辱贖罪還債。 不死不休,不休不止。 只可忍受,不能享受。 延遲了許久才上來更新真是抱歉,看到留言的催更和一點點上漲的收藏,渣渣滿心愧疚而不能為,渣不以寫文掙錢謀生,所以無法像職業作家那樣日更萬字回饋讀者。總之,我能保證禁脔會抽時間更完,愛傾城愛你們思密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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