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泽脖子上种草莓 (第1/2页)
在周泽脖子上种草莓
屋檐外阳光热灿,枯黄的梧桐叶打着旋从树梢上落下。 秦炽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无孔不入地侵入肌肤,背后的红木雕花门板抵着自己的臀部。 他不敢再往后靠,门板不一定能承受自己的重量。 空间被侵入的紧张感让周泽双眼紧闭,羽睫不住地颤抖。 尹良平说他有疏离症。 没有错。 他是有疏离症,医生说这是他的心理疾病,不愿意在工作之外与人有过度接触,让他多交朋友,放开自己。 他做不到。 八岁那年,在外打工几年的父亲回来发现他的异常,带他去看病,并且说他是怪物。 母亲哭着拽住父亲的裤脚,说他没有病,可以正常生活的,要带他去看什么? 狭小的弄堂里面,锡瓦灯泡散发着晕黄的光芒。 他看着父亲骂了句晦气,早知道不寄钱回来了,然后收拾好不多的行礼,趁着黑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母亲抱着他哭了一整夜,让他不要难过。 其实他没有难过,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父亲几次,这两个字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符号。 母亲让他不要多和别人接触,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脱裤子。 他点头说好。 从那之后,他就十分避讳和别人的接触,久而久之养成习惯。 在演艺圈里面待久了,就会发现每个人或多或少有些怪癖,他被人口口传播的怪癖大概就是洁癖。 因为正常拍戏的时候,他还是能和人有肌肤接触的,所以除了尹良平,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有疏离症的事情。 秦炽是个意外。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习惯,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凑上来,就为了接触他。 粉丝的心理他能理解。 周泽闭上双眼,正准备开口让秦炽远一些,秦炽就先他一步松开撑在他耳际的手掌。 陛下不是怕我,难道是讨厌我? 秦炽敛去眉目间的桀骜和锋锐,委屈地对周泽说道。 周泽抬眸望着他,青年长发束在身后,瞳仁很黑,眸子湿漉漉的,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奶狗。 就跟羽春从剧本里走出来一样。 周泽瞬间严肃起来,多巴胺快速分泌,肾上腺急速飙升,脑海疯狂下达着指令。 他喜欢这种对戏的感觉,就好像生命在燃烧一样,透过自己的躯体触摸角色的灵魂。 羽春,孤只是今日有些累。周泽揉着剧痛的额角,声音疲惫。 说完之后,周泽就从昭帝的角色中脱离。 周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危机感,兴奋的是秦炽的演技出神入化,相较于二十三岁的他还要出色,危机的是现在的年轻人演技并不比他逊色,还占着年龄的优势。 他以为搭上蔡导演,在中表现出色,就能让他刮目相看。 如今看来,这条线,比想象中的要艰难得多。 演艺圈从来都不缺好苗子,秦炽就是最好的证明,比他帅气,比他年轻,甚至共情能力比他强不少,唯一缺乏的就是镜头感的训练和情绪的引导。 周泽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即便事情的走向和他原本既定的计划有差距,他也不会慢怠。 秦炽,你真是天生的演员。周泽不吝啬给好苗子肯定和鼓励。 谢谢阿泽夸赞。秦炽挑眉看着他,甩动着曲裾的长袖。 别聊天了,过来拍宣传照。蔡飞章小跑到他们跟前招呼他们赶紧跟上。 就我们两个人吗?周泽心下奇怪,宣传照不应该是很多人一起拍的合照吗,至少也应该有几个重要角色。 对,现在不是流行同性暧昧么,我这老骨头也得赶一把潮流啊,就拍你和秦炽的,暧昧一点,发到微博上去。 蔡飞章走起来两腿生风,面色红润,完全看不出有五十多岁。 好。周泽听着蔡导的解释。 电影圈对电视剧圈的歧视一直都有,像蔡导这样毫无芥蒂追赶潮流,并且对他的疑问耐心解释的导演,他第一次见。 拍断袖那个画面吧,就是昭帝起床早朝的时候,为了不打扰羽春休息,把衣袖割下来免得吵醒他,蔡飞章说完又嘟哝了几句,我也想拍点尺度大的,就怕上头直接给我掐咯,还是含蓄点。 周泽和秦炽躺在床榻上摆着动作,秦炽安然地睡着靠在周泽的怀里,手臂压着他的衣袖。 他看着秦炽含胸缩背表现出来的不安全感,心下怜爱,拿着匕首往衣袖上划,免得吵醒他。 感觉不对,蔡飞章看着摄像机里的画面摇头,没有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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