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 旧人哭(h,冯敬乾x程莹莹) (第2/2页)
。 再莫有温柔,冯敬乾的肉棒一次次破开阴道层层叠叠的软肉,凶狠地进入她的身体。而她也不责怪他让自己痛,只感觉两人的下体仿佛被胶水粘到一起,他稍一抽插,就牵动了她阴道的每一寸。她的情欲如乱麻,被他的肉棒捣得一团糟。 面对面地在床上做,冯敬乾犹觉得不够,抱起程莹莹就往窗前的摇椅边上走。 程莹莹的两条腿挂在他的胳膊上,他每走一下就往上撞她一下,撞得她阴道内酸胀酥麻,几乎又要攀上高潮。终于走到摇椅旁边时,他坐在摇椅上,扶她坐在自己身上,把着她的腰往下坐。程莹莹完美配合,紧致的阴道像一张小嘴般含着不断进出的性器。 冯敬乾难耐地低吼,扳着程莹莹的脖子让她看两人结合的部位:她的私处只有细细几根毛,一片白嫩包裹着粗黑的肉棒,仿佛白雪盖在老树根上。美与丑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冯敬乾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正在进出的肉棒,不小心被她染了丹蔻的指甲刮到一点,他更觉刺激,每一次都齐跟拔出,一入到底。 程莹莹害羞地别开眼,换来的是冯敬乾邪气的笑容。他将一根手指扣在她的口中,模仿性器在她口中进出。这种做法不像直接的口交那样会让女方干呕,却更添刺激。程莹莹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和爱液,下身抽搐着将冯敬乾的分身绞紧。 冯敬乾满意地插得更深,下身的进出一刻也不停。 程莹莹恍如正赤身裸体躺在冰冷的雪地上,一头熊慢腾腾地走向自己,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胸脯上,让她觉得温暖,即使她知道,这头白熊并不懂得情,它的啮咬只是玩弄,它只是想吃了自己她还是想要亲近它。 冯敬乾就是那头熊。 她小意殷勤地伺候了他半个月,想要俘获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的心,他曾温柔地吻过她,和她谈诗词歌赋,叫她莹莹。可是今天,他在她身上发泄兽欲,让她明白,他只想吃了她。这一想法让她浑身发抖。 冯敬乾却误以为这是情欲的刺激,下身插得更用力了,轻车熟路地刺激着她的兴奋点,惊惧与羞耻在程莹莹的脑海里缠绕不休,仿佛两艘并行的船不停地摩擦挤撞,最危险的事情是什么两艘船被突然显现在前方的巨型冰山撞得粉身碎骨她哀叫着达到了高潮,脸上全是泪。 做到最后,两个人都体面全无,浑身沾满了泪与汗。程莹莹意识昏聩,早将夹着他的阳精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夜,他按着她做了足足六次。平时,一般两次也就罢了。她忽然明白,关键不在于那个女人,而在于凌辱她的男人。 程莹莹生活在一个小天地,除了诗词歌赋之外,知道得并不多,可是她并不傻。 冯敬乾的那个梦是一种象征,那些男人在通过凌辱他的女人来凌辱他。所以他痛苦,他要通过凌虐她的身体来转嫁痛苦。 呵! 深夜,霓虹灯熄灭。天边,金黄的月牙宛如一只离群的金乌,孤独地逗留,不时向人间尚未拉上的窗帘投去疑惑的一瞥。 尚有人不眠,尚有人守候。 二少奶奶文慧在二楼的卧室里拥被看,她的房间在开往帅府车库的必经方位上,可以清晰地透过玻璃窗看到驶入帅府的车辆。等到三更,她没等到弗伦斯基开车回来。 她把一枚书签重新夹回书内那是很靠后的一个位置,她即将再一次读完这本。文慧木着脸拉窗帘,关灯,像卧轨一样躺到床上。可惜这张床不会像铁轨上的火车一样立刻吞噬她的生命,只会带着她开向明天。几万个明天之后,她才会死亡。 弗伦斯基终究没赶在安娜卧轨之前回来。 她想:也许是弗伦斯基变成了卡列宁,也许是我本来就不是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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