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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地揽住她的颈子,轻声在她耳边问:好姐姐,是想着要怜惜我些么? 李青萝生平最讨厌这些和她抢男人的狐狸精,戴这双头玉势捉弄报复康敏的意味更大,若是康敏对她说话,也如同对马大元、白世镜等男人一般是腻声腻气的狐狸精做派,她只怕立刻就痛下杀手了。 但康敏与她说了一阵子话,知她凶是凶悍,其实单纯得很,和她讲话时就不由得存了些捉弄调侃的心思。李青萝心思敏感细腻,于她言语间这些细微语气变化反倒感觉得清清楚楚,只道她与旁人扭扭捏捏哭哭啼啼的做派大不一样,无形之中看高她一筹。 康敏只道李青萝好骗,却不知无意中救了自己的性命。 康敏三十多岁却未生育,一身皮肉摸起来与小姑娘也没差多少,李青萝松开搂在她后背的胳膊,抓着她两条夹在自己腰上的大腿向外一扯,便露出沾着花露的穴口。李青萝其实还不曾见过别的女人私处是何模样,要是往常多半也不好意思细看,但对康敏却不同,她特地凑近了去瞧,果然察觉到康敏脸上闪过一丝忸怩之色,当下嘲笑道:你还要人怜惜么?只怕尝过这里什么滋味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毛发疏疏地盖着,似乎还着意修剪过,两片小唇微微颤抖,一张一合,每每张合之中就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花蜜,两人之间净是这甜腻腻中略带苦涩的味道,李青萝本还嫌她脏,闻了一阵子,倒觉得没那么讨厌了。 她伸出大拇指,捺在两片粉嫩嫩的小唇交汇处,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柔滑的皱褶下隐着一颗玲珑小豆,她轻轻一揉,小红豆破茧而出,戳在拇指指腹上,居然说不出的舒服。 康敏也软软地叫了一声,仍用那娇俏的声音哑哑地说:只要是女子,哪有不想叫人怜惜的呢?好姐姐,快给我。 李青萝偏偏说不。 她寡居多年,于男女情事只模模糊糊记得个大概,当年段正淳如何对她,她今日便如何对康敏,是以握住玉势一端,将将卡入那吐着水的肉唇中,就立刻拿出来,借着润滑,反复在小红豆上刷过,康敏呜呜嗯嗯地抗议,渐渐也得了兴味,挺着腰去迎她。 云中鹤这屋子既然专为淫乐所建,床上也有些门道,不同于隔壁那张硬床,这张床十分的柔软,康敏不知身下床垫所填是何物,但知两人陷在软床里,总会被床挤向一起。李青萝偏要听她求而不得的呻吟,以发泄心中的暴虐,便掐着她的膝弯,腰顺势一沉一顶,将那刻着弯弯绕绕花纹的玉势顶入康敏溪谷之中。 这一来,软床朝中间凹陷,纵使李青萝不想,但两人身躯下沉,她跪着不稳,竟然向前扑倒,双手按在康敏身侧。康敏受了惊吓,不单双脚缠在李青萝腰上,双手也紧紧把她抱住,只是这么一来,硬邦邦的玉势顶在里面,在本就肿痛软烂的穴肉里狠狠一搅,原先酥麻空虚却屡求不得的地方轮番遭受了一轮蹂躏,立刻叫她全身痉挛,抱着李青萝千回百转地叫了起来。 初时低回,尔后声音盘旋着上升,起音短促焦急,末尾娇软慵懒,一声赶着一声,伴着娇小纤瘦的身躯在她怀里一抖一抖。她又像是怕人听去,一张小脸深埋在自己臂弯和李青萝颈子之间小小一捧里,这把举世无双的声音整个世上就只得她二人听了去。 李青萝稍稍支起身子,低声问:这么快?别是你假装的吧。 说完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康敏眼泪汪汪,吞了口水,哑声说:姐姐又不是那些拿我身子逞英雄的臭男人,我骗你可能讨到什么好?云中鹤这药很厉害的,弄得人家身子敏感极啦姐姐,一双玉足踩在李青萝两片桃臀上,足尖轻轻夹住,往自己身上踩了踩,复又紧收贝肉,牵连着那双头玉势晃了晃,听得李青萝喉头一声极其压抑的呻吟,得意地问:你就没觉得吗? 李青萝便是见不得旁人得了便宜又卖乖,心头一股怒火发泄不出来,蓦地两只手掐着康敏的腰身,腰胯往前一送,抵在花心深处反复研磨。玉势上的花纹与沟槽刮得里面湿润饱满的嫩肉不住颤抖,康敏张着嘴巴,只觉得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舒爽得只想大叫,可一声未出口,另一声便已顶到喉头上,春毒化成丝丝奇痒,让她忍不住夹紧花肉,好吃得再深一些。小穴儿里片片贝肉被撑得饱饱的,痒意一起,玉势就沉重地碾过来,花纹与沟槽把这些微微凸起的皱襞刮了个通透,奇痒立解,周而复始,兴味无穷无尽。她叫不出声来,干脆也不叫了,只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双手捏着自己的乳肉,重重揉捏着乳尖,纤腰在李青萝手中紧紧绷着,抬起一些迎着李青萝来的位置。 玉势乃是死物,两人虚凰假凤也无早泄之虞,李青萝似是不知疲惫,两只手就能圈住的细腰似乎藏了无穷无尽的精力,挺动了不知几百下,直撞得康敏头皮发麻,蜜水一股一股地溢出来,已将床铺浸湿,指缝里夹着的乳尖沉沉浮浮,早已被她玩得肿了。 沉在这持久而强烈的快感中,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这玉势甚好,不必担心怀孕,且永不疲软,这寡妇还好像听得懂人家心里想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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