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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效力还不甚霸烈,可若是它停了,那若不是立刻求云中鹤赏赐雨露,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若是能一命呜呼还算好些,她曾见过有美人儿忤逆云中鹤,这淫贼便放那美人儿在一间角屋里不给解毒,那美人儿无人滋润,大声求着云中鹤与自己交媾,言语间粗俗饥渴,浑无之前的刚烈。稍后又见她因无法忍这情欲而开始自渎,然而身上酸软无力,只小泄了一次就再也无力自己玩弄自己,最后活活脱水而死,死前饱受情欲煎熬,只怕要因此化作饿鬼。 此时忽有一股极其清冽的冷风扑在她面上,吹散了这甜腻的幽息香气息,似是将她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她深深吸了口气,忽然表情剧变:必是另一端的风口开得太久,是以风向反转。她再去看院子正中的香炉,果然,幽息香已散尽香灰而熄灭。 * 她亦全身无力,慢慢爬过隔壁的一间屋子,忽地喉咙一紧,暗道不好。 康敏在这地方呆了几个月,云中鹤有各种淫辱的手段她都领教过,这等喉头发紧的感觉正是春药毒性进入第二重的征兆,以往云中鹤为了惩戒意图逃跑的女人,就断掉她们的幽息香,放在最北边最通风的一间屋子里,可自从她们看了抵死不从者脱水而死犹如干尸一般的下场之后,到得这一步了无不跪地求饶,抱着云中鹤的大腿求他糟蹋,可想而知有多么恐怖。 康敏自己不但出身穷苦人家,而且因这一张脸,从出生到长大活得比旁人都要艰辛,是以该服软时绝不嘴硬,从无甚骨气尊严揣着,才苟活至今。 她最是怕死,此时巴不得有个云中鹤在这里让她抱着求饶,只要能活命,便是最羞耻的凌辱也能捱过来。只可惜云中鹤不知到哪里去了,隔壁犹自传来淫声浪语,听来好不快活。 康敏又一声冷笑,从桌上摸下一个装着泉水的瓶子,心道:我活不过今日,你们也活不过日落,我且守在这里,看你们一丝丝变作干尸。 谁料一旁淫言荡语经久不歇,康敏略感奇怪。按照她的经验,照这三人这么激烈的程度,早就该流干了淫水枯竭而亡。而她之所以能撑到现在,纯因手中拿着一瓶水,时不时地喝上一些,好比含着水的水绵,虽然挤走一些,然而再补充一些,总还是湿润的。 康敏恶毒的心思又起了一点若不能看着这三个人和自己一起脱水而亡,就趁着她们欢愉得不知今夕何夕时杀了她们。 她慢慢地贴着墙根,顺着二楼的跑马廊往对面的房间走,自以为半点声息也不发出,正自得意,忽地就被人扣住肩头,掀翻在地。 她本就被春药折磨得毫无力气,来人似乎武功不弱,两下比较,她更是毫无反抗之力,立刻被来人压在小腹上。 一股极幽极清的味道照脸兜来,康敏尚未及反应,腰上已压了个人,她正欲抬头翻身,又被人一掌打得躺了下去,尖尖的指甲扣在她喉头上,动一动便嵌进去半分。 她不敢动了,逆着光眯着眼去瞧来人。来人隐在阴影中,唯一点朱唇极是晃眼,生得犹如画中仙女一般,只是皱着眉头,长期皱眉留下的皱纹,使得她身上煞气极重。 你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没等她想出怎么糊弄脱困,来人又问:此间究竟是什么地方,你在这里有何图谋? 康敏立时装作一副惊慌柔弱的模样,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是被抓来的! 那人见她如此这般,一声冷笑,掐在喉头的五指反而扣得更紧了,若不是看见你刚才那模样,我就要被你骗了。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是什么人,久闻不如见面,幸会啊,马夫人。 康敏给来人叫破了姓名,可谓敌暗我明,心中暗暗思量:若是有如此美貌的女子,我焉能不嫉妒她的美貌,在心里反复地把她的脸划烂?死来想去,却始终不记得这么美的女子究竟在哪里见过。 来人又笑:你我同在江南,却不曾见面,真是造化弄人,我是曼陀山庄李青萝。 来人点破她身份,她也不必在假装,心中急速思考着脱困方法,然而最让她迷惑的,便是隔壁那三个纠缠在一起的女子,不知为何还没有暴毙。 莫非女子交媾,其实是可以解毒的,只是从前云中鹤捉来的女人不知其中机巧,故而无法脱困,细听那销魂蚀骨的声音隐隐传来,她压抑着敲骨吸髓的快感,仔细分辨其中讲了什么。 插进去啊插进去啊呜呜别出来我要快弄死我! 她听得心烦意乱,心道:这几个女人体力够好蓦地颈子上一痛,她被掐得忍不住咳嗽。李青萝目带凶光,沉声道:马夫人,你若不想现在就去见阎王,最好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合作还有一条活路,不合作,我是断断不会留你生路的。 康敏娇笑一声,道:我确实没骗姐姐,我也是被捉来的,这里是四大恶人之末云中鹤的老巢,余下的不需我多说了吧? 李青萝眼色陡然一变,鼻尖一滴汗水,摇摇晃晃地脱离了她秀气的鼻尖,砸在康敏胸口。她便知怎么回事,又笑道:这屋外就是百丈悬崖,王夫人想要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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