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杭令羽蹲在司知珩眼前,看着她水雾般的双眼,认真地说:它其实很可爱。 (第2/2页)
无论你是什么,你都有资格 接受我自己?司知珩喜怒难辨,你最近总是和我说些有的没的,就是为了这个? 我也不知道,杭令羽低着头,我只是觉得,应该为你做些什么 其实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很好了。司知珩察觉到杭令羽没有恶意,她叹了口气,我可以短暂的拥有普通人的生活;发情的时候可以向别人求助;有人知道我的秘密,我不用一个人承受这些。 她看着身边的杭令羽,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依恋:我曾经很惧怕身体长出异物的那个时刻,也从没想过有一天能够有人陪伴。 你让我进来了。杭令羽竟然觉得有些心疼。 是的,从前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来。司知珩微微笑了。 面对着这样的司知珩,杭令羽心有不愿。她说不上来哪里感觉不对,像是在海水中挣扎沉浮的一个人,虽然知道无法逃离,但只觉得有块浮木就够了。她之于司知珩,就像这块浮木。 可浮木早晚会吸水破碎,她也不可能永远留在司知珩身边。 司知珩可能永远无法逃离这片海,但是至少,希望她能够像鱼一样学会在水中呼吸。 要开始了。司知珩将枕头抱在怀里,细瘦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她闭上眼睛,脸上飞起一片红霞。 杭令羽从背后把司知珩揽住,让她轻轻靠在自己肩头,她把手放在司知珩紧绷的手背上,为她滚烫的肌肤送去一些冰凉。 司知珩的腿分开了,像一把张开的剪刀,那被子之下,究竟经历着什么样的风起云涌呢?杭令羽只能通过怀中颤抖的身躯,堪堪想象。 漆黑的深夜里,在那峡谷的边缘,粗壮的树木穿透地表,裂空而出,山川与土地在巨大的冲击下发出巨颤,河水激荡,水花飞溅而出,自地心深处迸发的热意则裹挟着一切生灵,走向毁灭的深渊。 大约十几分钟,司知珩终于停止了她的颤抖,她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散发着略带馨香的热意。 洗个澡吗?杭令羽问。 司知珩点了点头,她有些无力,平时这时候,她会直接睡去,等第二天再清理自己,但是今天,却不想就这样直接结束。 杭令羽扶着司知珩走进浴室,让她在小凳上坐下。她笨拙地解开了司知珩背上的绑带,将裙子脱掉。 嫩白的肌肤还残留着余热,泛着暧昧的粉。 解开内衣,胸前含苞待放的花朵,也因为充血而挺立。杭令羽别过眼,现在不是想入非非的时候。 轻轻地分开司知珩的双腿,原本恰到好处包裹着身体的内裤已经不再合身了,它饱含怒意地膨胀着,像因发酵而体积增大了数倍的烤面包。 杭令羽剥下内裤,一根肉粉色的棒状物体匍匐在双腿之间,杭令羽用手碰了碰,还没有充血的肉棒软绵绵的,像块吸水吸得半饱的记忆海绵。 杭令羽蹲在司知珩眼前,看着她水雾般的双眼,认真地说:它其实很可爱。 我想祝贺你,因为没有人像你一样可爱。 司知珩睫毛扇动,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司知珩的身体很快便清洗好了,她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从浴室出来,拿出衣服准备换上。 哎,等会,杭令羽突然叫住了她,等会再穿,等我一下,她这样说着,转过头嗒嗒嗒地跑到门口,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来了一个盒子,递过来给司知珩。 喏,给你的,先打开看看。 那是一个巴掌大的礼物盒,用银色的丝带系着,不重,也没什么声响。 有什么东西这么急,非要在人不穿衣服的时候送呢?司知珩狐疑着,素手解开丝带,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团灰色的布,她将它抖落开来。 是一条男士内裤。 司知珩手指捏着这件意味不明的礼物,眼神闪烁着:送我的? 杭令羽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就想到你生理期的时候,穿原来的内裤一定会不舒服的。你看,女孩子来生理期的时候也都会穿安心裤的。 司知珩,你被太多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别让自己那么累,先从解放身体开始好吗?杭令羽真诚地看着她,将话语中的发情期替换成了生理期,她希望司知珩能够明白,她不是异类,只是和其他人,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这天晚上,司知珩做了件以前的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她穿着一件漂亮的丝绸睡裙,裙子上点缀着蕾丝与花朵,裙摆散发着清新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 在这条裙子之下,她穿了一条男士的平角内裤。 司知珩躺在床上,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型,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不仅仅是身体,她的内心也有什么东西,被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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