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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度事项,她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或者是怎样回答的,她只知道她的尾巴一定毛躁的相当吓人,而再度听到姜贞羽的声音时,她又被推进更难以脱身的泥沼。 “啊、你硬了诶?” * 坐在办公椅上的时候,王艺瑾还处于大脑当机的状态,直到听见西装裤拉链被打开的声音,她才猛的惊醒,几乎要跳起来,姜贞羽则是云淡风轻的用手掌覆上王艺瑾硬的发痛的腺体,安抚性的隔着粗糙布料揉搓,很快大灰狼就缴械投降,耳朵耷拉着呜咽,仿佛她是被侵犯的那个。 “呜、呜…不要这样…” “嗯?我不可以吗?” 兔子耳朵因为委屈而垂在脑后,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唯一不听话的是不断活动的手指,姜贞羽轻轻按压着腺体顶端,用无辜语气询问,而王艺瑾只觉得被玩弄的羞耻感让思考变成粘稠的液体状态,用泛红的眼睛表达疑惑,于是姜贞羽玩的更过分了一点,她一边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一边褪下王艺瑾的底裤让过分精神的小家伙获得自由,旋即握住柱身,探出一截粉色的舌尖掠过顶端,再可怜巴巴的舔舔嘴唇。 不可以吗?姜贞羽问。我不可以给你口吗? 王艺瑾被这幅过于情色的画面冲击,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摸兔子柔软的耳根,然后扶住后脑勺,毫不犹豫的用力压下,她大口喘着气,姜贞羽的侧颊贴着她滚烫的腺体,她能感受到兔子老板藏不住的笑意。 “王艺瑾,你真的、真的,很有意思。” 灵巧舌尖缠上顶端,绕着溢出透明液体的源头打转,王艺瑾咬住掌背,拼命咽下快要失控的喘息,而姜贞羽偏偏用那双无辜又可怜的兔子眼睛盯着她,然后含住她挺立的腺体。 充血的腺体无可抑制的跳动,柱身的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辨,顶端渗出晶亮水渍,而它的主人则是红着眼眶,像湿漉漉的幼崽一样瘫软着,被抚摸的感觉过于强烈,王艺瑾带着哭腔呜咽两声,伸手遮住了视线。 王艺瑾健康的有些过分,即使已经快顶到喉咙,也还有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姜贞羽下巴都有些发酸,她探出指腹揉捏囊袋,滚烫唇舌用来逗弄初次经历性事的灰狼,舌面贴着柱身旋转舔舐,吞吐间恶意搅动淫靡水声,津液溢出唇角下淌,再堪堪挂在下颌。 “姜…呜!” 王艺瑾刚想轻声唤她的名字,就被兔子牙猝不及防咬上一口,姜贞羽握着腺体根部,小心翼翼咬着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晃动的顶端,王艺瑾又痛又爽,生理泪水被生生逼出眼角,接着白桃汽水味的信息素爆开,粘稠的和冰美式纠缠在一起。 “嘿,叫我的名字。” 姜贞羽冲她狡黠的眨眨眼,把碍事的碎发拨至耳后,然后低下头,又一次将挺直腺体吞了下去,王艺瑾被她口腔的柔软触感折磨的快要疯掉,她终于安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姜贞羽的头发,挺着腰送的更深,直到抵进喉咙深处。 “姜贞羽…姜贞羽…哈啊…” 意识像被打翻颜料的油画画面,混乱色块堆积叠加,在边缘融合,又像失去风帆的孤舟,没有灯塔指引,只能跟随海浪纹路漂泊,无论如何挣扎如何求救,回应的都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和交叠的颜料。 王艺瑾半合着眼睛,汗水已经把她的前发浸湿,尾巴胡乱的在身后晃动,姜贞羽握住根部加快吞吐速度,湿热唇舌引着腺体撞进腔室,尽数退出再整根没入,小兔子耳朵颤抖,乖乖抚平对方的燥热情绪,王艺瑾大脑空白,只能看见混乱色块拼接,于是她呜咽着抓住兔子耳朵狠狠挺腰,插进了姜贞羽的喉咙深处,然后射了出来。 姜贞羽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的几乎喘不过气,腺体从口中退离的时候,白浊混着津液淌了满口,她扶着王艺瑾的大腿站了起来,灰狼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仍瘫倒在办公椅上大口喘气, 于是姜贞羽笑着掰过她的脸吻了上去,舌尖强硬撬开唇齿,将口内残余浊液灌入,王艺瑾被苦涩味道难受的直皱眉,却又推不开小兔子的手臂桎梏,舌面肆意搜刮腔室,掠过锋利齿尖,直到氧气耗尽才退开。 “你很乖啊,王艺瑾,我很喜欢。” 姜贞羽贴着她的耳朵说,然后她理了理衣领,冲王艺瑾眨眨眼睛,就转身离开了这片禁忌空间,而王艺瑾还坐在办公椅上,手背遮住眼睛,西装裤褪到脚踝,大腿上还残留着咸腥液体,就像一同坠进深海后,溺亡的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 王艺瑾不知道姜贞羽是如何做到用那副淡然模样和她打招呼的,至少她已经尴尬的快要递交辞职信了,如果不是实在囊中羞涩,她可能真的会这么做,更要命的是,她现在只要看到姜贞羽,就会联想到她跪在自己腿间耳朵一抖一抖的样子。 这都什么事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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