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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医生!"他作势扑来,却没能离开麻将桌。 "……他是束缚灵?束缚在麻将桌上?"柳希言转头看柳希声。 "他只是灵力不足,刚好坐那里动不了,你动他才能跟着动。" "技术上的事情我不讨论了,请问这位先生你为什么要来和这四位同志作伴?"还嫌他背后不够热闹? "柳医生你忘了我吗?"何义继续哭哭啼啼。 "你把头发扎起来我看看?"柳希言越来越觉得他眼熟。 "我哪能擅自变造型啊?要是能的话我都想穿件衣服了。"何义抽泣,"我不是找你看出的艾滋病嘛。" 柳希言想起来了。何义正是数个月前打扮得相当非主流来找他看病的一位患者。当时何义说自己老是无缘无故感冒发烧,柳希言查了血常规发现他淋巴细胞相当低,问他职业,他毫不忌讳地说自己是出来卖的,柳希言让他查了HIV抗体,初筛阳性,送了疾控中心确诊之后,柳希言介绍他去传染病院看病。之后有一次柳希言还电话随访了这位病人,得知他有好好吃药,之后就没联系过他了。 "是你啊?"柳希言说,"你怎么死了啊?病死了?"说完之后略觉怪异,他还从来没有随访病人到这个阶段。 "不是啊,我控制得好好的,那天晚上喝多了,在浴缸里淹死了。"何义一脸歉疚,"对不起啊,柳医生,难为你还打电话提醒我要正规吃药,第二天我就淹死了。" "……"柳希言转头向柳希声,"能不能烧件衣服给他,我出钱。" 柳希声摇摇头:"他是怨,呃,负能量较大,暂时领受不了别人的好意。除非他的怨,负能量消失。" "柳医生,柳医生,麻烦你救救张放!"何义突然放声大哭。 柳希言被他哭得头疼,其他四位灵体挂着浓重的黑眼圈麻木地看着何义。貘先生有气无力地对柳希声哼道:"早说让你叫醒他,你非要等他自然醒。" "张放又是谁?等等,你是说玲姐他儿子?"柳希言瞪大眼,"你传给他的?" 就在柳希言对人性略觉失望地脑补出了几十万字的爱恨情仇后,何义开始断断续续地解释着他和张放的过去。 五年前夜总会被扫黄当天,何义正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虽然他自己本身有些奇怪的小爱好,也经常服务于这样的客户,但那天那位客户有点儿过头了,他勒住何义的脖子,并且用刀切割他的颈动脉;客户力气非常大,何义感觉到死亡的临近,却无力挣扎。假如不是那个时候扫黄的警察张放踹门进来,夺走了客户手中的刀,并且迅速地压迫止血,何义一条小命就没了。 那个时候有件事情谁都没有注意,就是张放夺刀的时候手受伤了,而在救何义的时候又沾染了后者的血液。 何义出院后专程去感谢张放,张放只是让他好好做人,说他还年轻,一辈子很长,没必要做这些事情。 何义在感激之余,对张放生出不应有的感情,总是借故去找张放,两个人变得很熟,但张放自然是没有往那方面想,这段感情始终也就是何义单相思罢了。 何义想离开夜总会,却被大哥威胁——此处省略数万字狗血——何义一方面在张放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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