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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对吗?” 费宪霖冷笑:“回去?回哪儿去?” 他惊讶地放开手,睁开被泪水洇湿的眼睛,小声说: “我想回家。” 费宪霖眸色深沉面无表情,鬼一样注视他很久,就在他准备知难而退想要放弃的时候,男人突然笑起来,笑得温柔又抚慰。他可怕地注视那张亲切的笑颜。 费宪霖笑容和煦,很有魅力,将他抱在怀里,慈爱地问: “小脑瓜一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哥哥最近确实忙了点,陪你太少。明天带你去旅游好吗,去澳洲,哥哥带你看袋鼠,看鸭嘴兽。” 语气竟然有一丝讨好。 他还是不安,还是害怕,小声说: “放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 男人紧闭着眼抵在他额头,沉默半晌才再次开口,依然温柔: “乖一点,明天带你去玩。” 他绝望地摇头,睁着眼大滴大滴流泪,心酸难过,语气哽咽: “求你了,求你了……” “闭嘴!!!!” 暴吼一声,愤怒的狮子一样,眼孔血红,掐着他的脖子质问: “我哪点对你不好了,就这么想走,婊子!” 大手卡着他的脖子,紧得他喘不过气,小脸涨红,身体痛苦乱晃。 猛地将人贯在床上,压在他身上质问,暴跳如雷: “贱人,婊子!被我干得不爽?回哪儿?去找谁?被我干了这么久,逼都被我捅烂,谁会要你这个骚货?!” 凑近他耳朵,恶毒低语: “天天被我干还不够,还想去找谁,看见公狗会不会发骚?啊?!!!” “呜呜……” 他捂着脸痛苦地哭,突然想去死,一了百了。 费宪霖如狂怒的公牛,暴躁发狂,掐着他的脖子就去扯他衣服,他恐惧尖叫,抬着腿去踢他,被费宪霖狂怒地扇了一巴掌。 被扇得偏在床上,沉默流泪,突然不再反抗,顺从地躺着,就这样吧,被发现也无所谓,爱怎样怎样,打死他最好。 男孩突然放弃抵抗,死鱼一样任他作为。费宪霖这才清醒,愣愣地注视自己的手,如同看到可恶的刽子手,惊慌后退。 夏银河不言不语,死尸一样躺着,安静得看不到呼吸。屋内陷入可怖的沉默,很久,没有人说话。 阳光刺眼地冷白,一切罪恶清晰暴露,如黑白的默片,连主角都静止不动,预示着电影的退场落幕。 很久,费宪霖翻身下床,打开柜子拿了一套衣服,走了出去。 客厅传来关门声,男人出了门。夏银河这才想动,蜷起身体,呜呜地哭。 何时才能结束? 男人一天也没回来,夏银河情绪低落,躺在床上闷了一天。噩梦反反复复,残酷的只言片语不断映射闪现,闭合的薄唇持续咒骂,婊子。 他和其他男人上床,出轨,不是婊子是什么。 保姆做好饭又离开,沉默不敢打扰。 傍晚才起床收拾,吃了点东西,恹恹地去洗澡。脸颊红肿,翘得老高,脖子一圈突兀淤青。 穿衣的时候外面传来响动,有人进来。卧室门被打开,熟悉的脚步声踏入房间,在浴室门口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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