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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地呻吟,仿若在灰烬中寻觅一条活火指引的前路。 嚎叫或许属于每一只仍具兽性的动物。 江帆紧闭着嘴,开始用指尖用力地抠手心,抠破皮了,手汗又折磨得他又酸又疼。大概每一根神经都要破败了。 他在针穿过皮肉的一瞬间感觉到确实有什么进去了,在这个过程结束后又觉得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这样交替的错觉进行了好几次。江帆没有数,一动也不敢动。他想不起来杜君棠用了多少根针,只记得耳边总是传来撕包装袋的声音,然而每一次好像都不是最后一次。 他开始庆幸杜君棠蒙上了他的眼睛。 江帆是这样想的,可杜君棠仿佛有读心术,在下一秒就扯掉了他的眼罩。 江帆的胳膊肘上还挂着那件白衬衫,腰上的汗洇湿了一大块衣料,紧贴着他的皮肤。 杜君棠拽着江帆的领带让他回头。在那面他平时整理着装的全身镜里,他看见自己背后的针穿出了图形。被针穿过的地方泛着粉红色,那种让人发毛又隐约透着些美的观感,江帆形容不出,他张了张嘴,只是沉沉地呼出了一口气。 杜君棠又拆了一枚针,这次比划在了江帆的胸前,那粒挺立着的褐色的乳首上。 江帆听见脑袋里嗡嗡乱叫,霍地,头皮开始发麻。 在活动脊背时,他清楚感觉到了那些针的存在,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针头戏谑地拨弄着江帆的乳首,江帆仍然保持着回头的姿势没有动,嘴里叼着自己的领带,额角不断地往下淌汗。 他忽然觉得又畅快又难过。 他真的要完蛋了。 不可能不叫的,太可怕了。 江帆耸了耸肩膀,一副恐惧又任人宰割的模样,他闭上眼睛。 杜君棠忽然蹲下身,用手抹了抹他的眼角。 原来那不是汗,他真的哭了。 江帆梗着脖子,眼前是朦胧一片,杜君棠帮他揩掉了眼泪,仍然还是有些看不清。 “现在知道了吗?”他听见杜君棠平和的声音,他想起水和钟鼓,水流漫过鼓面,“我喜欢的,就是你越不想做什么,我越要对你做什么。” “养狗也是一样。因为我喜欢揍人,喜欢踩着别人的脑袋,喜欢看别人给我下跪。其他我不在乎。 “所以,不要对我抱有任何你想达成的期待。没什么用处。” 骗人。 江帆静悄悄地观察他,杜君棠说话时眼里波澜不起。 又想推开我吗。 江帆吸了吸鼻涕,强行忽略掉背后那点轻微的异物感,挺起了胸膛。他好久没开口,控制不好说话时音量的大小,连尚未消弭的哭腔都被放大到明显的地步。 “老板,”江帆做出一个舒展的姿势,像在笨拙地献祭,“您想对我做什么,就对我做什么吧。” 黏糊糊的声音让这样的许诺显得有些滑稽。 杜君棠的神态似乎是改变了,那点细小的改变又让人很难察觉。 为表决心,江帆补充道:“我出声了……请您狠狠揍我吧。” 第20章 翌日,公司里到岗的只有杜君棠一个人。 上楼时在电梯里遇到丛阳。丛阳抻着脖子往杜君棠身后张望,心想不应该啊,那小跟班去哪儿了。 不会给炒了吧?他老板这阴晴不定的脾气,真不好说。 丛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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