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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似乎在选择两线作战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们失败的命运,无论长官如何声嘶力竭的描述着国内的大好前景和元首的英明战略,我们再也相信不起来。 四四年的时候,在寒冬中被逼得整支部队落荒而逃时,我们就已经明确的知道,大势已去了。 没有人能比前线作战的士兵更能深切的感受到这一点。 我终于庆幸起霍夫曼临死的决定,虽然因为放了俘虏而降级退党,但我终究洗掉手上的纹身后彻底脱离了党卫军的身份,那些追上来的敌人对党卫军从不手软,反而是国防军能得到最低级的俘虏的待遇。 就算差,但好歹活着。 我还是逃了出来,在白俄罗斯被编入第四集团军,因一次阶段性胜利,得以在明斯克休假三天。 于是我再一次看到了秦恬。 那种想擦眼睛的,不可置信的感觉几乎淹没了我,在最初熟识的兄弟几乎全部死光的时候,竟然能够在这样一个地方再次看到她,我居然有种做梦一样的恍惚感。 她怎么会来的?她为什么来?她来干什么?!她出事了吗,奥古呢,奥古也来了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在见到我时眼睛里有真心的喜悦,虽然我时间不多,但我依然觉得足够了,我没打算告诉她战场上的事情,虽然她来到了这里,但是前线依然和她没关系,既然在医院,她就会跟着后方不断转移,无论如何,我都没必要把自己的绝望露给她。 短暂的见面后,虽然我又回到了驻地,可是总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我已经想不起我多久没笑了,也很久没抱怨什么了,就好像是刚进部队一样,感到什么都散发着光彩,这就是奥古所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吗?见到许久没见的故人,确实感觉很好,更何况,我还知道了凯泽尔虽然受伤但没死,而奥古,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不是吗? 听到诺曼底登陆那天,我刚好轮到休假,虽然只有一天,但是却有半天需要办一些手续并进行一些检查。 在这破烂的城市也没什么好逛的,我直接去秦恬的宿舍找她,却看到她在里面艰难的包着手。 转念一想就知道发生什么了,虽然是意料内的,但我还是觉得不虞,什么时候我们德国人的素质低到这种程度了! 闲来无事,我勒令她好好包扎,让她出去打水,却在她起身的时候,看到她大衣里一本本子。 似乎很像凯泽尔描述的以我们的名义送她的生日礼物,她都随身带着吗?不知道都写些什么…… 窥人隐私不好,可我早就被战争磨的没了素质,没多纠结就拿了出来,打开来,全是中文。 好吧,我中文只看得懂秦恬两个字,还是当初奥古给我看的。百无聊赖的翻了翻,厚厚大半本,都是记着中文和一行一行的数字,我越看,越有一种心底发寒的感觉。这就像是本日记,但又不像。 时间从三八年十一月记起,后面是三九年九月一日和一段中文,接着是一些意义不明的日子,再接下来是一九四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法国停战的日子,然后一九四一年六月二十二日,进攻苏联……其中很多年份的水印是一样的,很多确切日期明显可以看出是后面填上去的,很快我就看到了一九四四年六月六日,诺曼底……可是后面,还有数字,有六月十五,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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