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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哩倒车一脚油门开往外国语大学。 车子停在校外,人进了学校直奔中央区教学楼顶的天台去,她以前念书的时候就喜欢在这里背东西,只不过没想到,学的专业没用上,反而业余爱好成了职业。 站在台上往下看着校园里正青春的学生们来来往往地夹着书,或者嬉笑打闹,或者步履匆匆,或者手拉手,或者成群结队,偶尔有独自一人的,就像以前的她一样。 久违的上课铃和青春的味道,唐哩站在天台上看了很久,一直到午休校园里没什么人影了她才靠着墙边坐了下来,手稿的雏形已经在心里勾勒出来了,看来这趟学校还是没白来的。 早春的风还有些凉,她从包里翻出围巾把露在外面的脖颈围住,也许是感冒药的药效上来了,整个人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觉,连着下了几天雨天台上还有点潮湿,她也没管那么多,在放晴的正午阳光下阖眼睡了过去。 再转醒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简直不是在天台,难道她是睡在了菜市场里吗? 议论声?尖叫声?还有警笛? 警笛? 睡意朦胧的唐哩睁开仿佛有千金重的眼皮,看到几个跑上来的人竟然穿着警服,她有点诧异地想要站起来,但起身的时候眼睛前一黑不得不皱着眉头扶住了身边的墙,再抬头时就看见她等了一早晨的人穿着警服踏着阳光而来。 唐哩眨了眨眼,今日份的缘分,说来就来呢! 突如其来的惊喜就像是精神食粮,还带着药到病除的药效,连头都不晕了,她扶着墙站好看着眼前的人掏出执法证件,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几乎没有任何情绪:“您好,请问您刚才是否亲眼目睹了死者跳楼的过程?” 原来他叫余亦燎。 沉浸在他证件上的名字的唐哩在听清了他的话之后用第一反应真实地问了一句:“什么?” 唐哩有点懵逼,这是什么情况,她的意中人不但没有踩着什么五彩云七彩云的来娶她,还掏出证件准备逮捕她? 问题是,谁跳楼了?在这儿跳下去的?死者的意思是有人死了吗? 站在余亦燎身后的季芳开口了:“十几分钟前有个女生在这里跳了下去,请问您当时是否在天台上?另外,请您把您的墨镜和口罩摘下来配合一下调查,谢谢。” 季芳眼里这个把自己捂得特别严实、又面对有人跳楼的消息格外淡定的女人,是可疑的。 这话换成泪痣帅哥问,哪怕现在就给她戴上手铐唐哩也不会有太大怨言。 毕竟人嘛,就是要互相欠得越多才越容易套近乎,她巴不得他赶紧冤枉她一下。 可惜,问这话的是这位叫余亦燎的帅哥身后的女警,而且“跳楼”这种词汇,在她妈妈过世之后她一直都有意地回避,她垂眸沉默了一会儿。 她这个打扮再加上她的沉默,在当下的情况来更加可疑了,季芳叫了一声余亦燎:“余队…”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面前的女人把墨镜和口罩摘下来随手丢在地上敞开的包里,下一步围巾也摘了,季芳没把话说完倒不是因为这包和围巾价格加起来直逼她三年年薪,而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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