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被掏空的男人 (第2/3页)
而现在,我把真实世界也给当成了幻觉。如果今天不是干爹干娘在场,后果不堪设想。这样的我,如何再去帮助别人? 为什么我不能幻觉出自己的死呢?假如让我看到了,就像判了我的死刑,我反而会解脱。总比现在这样无能为力要强许多! 诚然,每个人在不同的阶段,都会存在某种程度的心理问题。我这幻觉可不是什么心理问题!它要严重得多!鬼使神差般,我放下了尊严,给简心蓝打了电话。在电话这头,我哭了 简心蓝吓坏了,她也顾不得问清到底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地开车来找我。她的速度很快,等她赶到的时候,我也不哭了,雪糕拿它湿乎乎的舌头正在舔我的脸,黏黏的唾沫迅速被风吹干。 “怎么还带着个小宝贝呢?”她的脸上分明是带着惊喜,马上把疲惫的我们弄上了车“去我家过夜吧。” 我没反抗,靠在后座上,抱着狗。 “雪糕”很乖,很满意。它非常感激简女士的救助,作为报答,便在她车子里撒了一泡尿。 我迷迷糊糊地跟着简心蓝上了楼。“你想睡床还是睡沙发?”她拿了块垫子给狗狗铺上。 “我可不睡床,有你的香味,我会想入非非的。” “哦,就像它这样?”她指指自己的腿。 作为一只公狗“雪糕”同学很不要脸地处处彰显着它的性别。此时,它正抱着简心蓝的腿,胯部动个不停 “呃”我挺不好意思,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把“雪糕”拖开。 “它有女朋友没?” “没?” “你不给它找?” “嗯。”“那就去做绝育手术吧。” “干吗,狗狗被做了,在狗群里,会被瞧不起的!” “留着那东西,又不让它用,太残酷了,还不如做了呢!” 我俩的理念不同,这倒没关系。我赶紧呵斥“雪糕”:“老实点!” 雪糕能说啥,不让干就不干呗,于是哼哼唧唧地到垫子上趴下了。 “你不想像它这样?”简心蓝突然问。 “啊?” “真逗,你脸都红了,你多大了,还不好意思呢!” “是你太豪爽了吧?跟个爷们似的。”我不服气。 “是吗?”她饶有兴趣地盯着我“到现在,你心里仍然不承认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啊。如果你承认,就会相信,我和你一样,是没有性别的。” “蒙谁啊!你多穿两件衣服再说!”我低声说。 简心蓝很有意思,听到我的话,她把空调降到十六度,真的就多穿了一件衣服,至少把腿裹住了。她小腿的曲线挺好看的,现在看不见了,我反而觉得安心 “你睡会吧。”她递过来一条毯子。 “睡不着” “睡不着也躺下,我哄着你睡呗。” 谁不把她当心理医生啊,是她自己说话太暧昧了!我觉得很好笑,可还是躺下了。 “要不要来个催眠?”简心蓝问道。 “不要,我信不过你!” “好吧,那你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于是,我便把去干爹家贺寿的经历,以及干爹那“弄家具”的说法讲了一遍。 “真奇怪啊!我倒不是说你奇怪,”她赶紧解释“在那种情况下,你完全想不到倩倩会自杀,所以把它当作是你的幻觉,这倒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是说,她为什么要割腕呢?” 简心蓝很聪明,那确实是困扰我的问题;与我探讨这个问题,能够最大限度把我从对自身的关注中解放出来。 “我不知道。等一下,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是那个虚构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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