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红鹤 (第4/6页)
务人员,要求查看;二是自己过去发出警告,其实这两者也没什么区别,反正发现者都不会再是薛婷婷了!我的兄弟对这个说法也有些异议,他认为薛婷婷是不会潜入客房的,因为从业人员私自进入客房是宾馆纪律的一大忌讳——哪怕只是一间空房,除非她不想干了。但我觉得这件事无伤大雅,不管是薛婷婷还是杀手本人,都只是为了吸引人们的目的。如果是杀手,那么游戏别人产生恐惧的心理更占上风。总之,薛婷婷在做了这一切之后,还是感到恐惧,因为毕竟要挟她的家伙杀了人。那个人还可能继续要挟自己,最可怕的是,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在巨大的压力之下,薛婷婷看准了艾莲的身份,既有美国绿卡,又和警方关系密切,才会找到她,使自己侧面成为一个‘污点证人’。但这也是一个冒险的行为,假如艾莲私自告诉警方,她仍然会面对审讯。甚至,我们该认为,如果没有保密,也许她还不会这么死掉。” “到现在为止,我得出了以下的各种推论。第一,薛婷婷不是凶手,但可能被要挟,因此不得不帮助凶手,警方有可能在发现她并没有处理的要挟物品;第二,23,24号薛婷婷值班,她将318室开出,利用职权之便给客房服务留了假消息,也可能为了避免暴露自己而没有多嘴,反正只是时间问题;第三,昨天下午,有可能是她第一个发现了尸体,因为胆怯,将电视音量调大,引人注意;第四,她找到艾莲,把自己知道的线索讲出来,当然,隐去了自己开房的事实。这些结论中,第一条,我们可以派出对了,您已经安排人却调查宿舍了。至于最后一条,也就是她找艾莲的原因,多少也是个侧面证明,因为我并不记得昨天调查的员工里有薛婷婷的身影,她理论上就没机会看到那张合影照片,那么,只能是她最先潜入房间时候看到的” 麦涛话音未落,陈芳带着两名警员推门而入。见二人正在谈话,说了句抱歉,掏出一支信封“刘头,我们在被害人薛婷婷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刘队接过来,从中抽出数张照片,上面尽是些不堪入目的交合场面。里面的男人因为背对着镜头所以只能看到肉乎乎的后背,而身下的女人,赫然就是薛婷婷。 “不用说,”麦涛这时候打趣地笑了起来“你们找到了要挟用的证据。而且,上面应该没有指纹才对,我估计连邮戳都没有。” 刘队瞥了一眼麦涛,是的,他说对了。 “这东西在哪儿找到的?”他转而去问陈芳。 陈芳由于听到了麦涛的话,吃了一惊“啊这,这是在床下的一只箱子里,上了锁,我们把它撬开了确实,没有邮戳和指纹。” “很简单啊,薛婷婷为什么会被杀呢?当然有可能是凶手计划之内的,可至少不应该是在夜里三点后。不管怎么说,那个时候大家不是应该不是在睡觉么?所以,那家伙知道薛婷婷找到了艾莲,才打算惩罚这个多嘴的女人。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应该是跟踪,有某种理由相信,他居住,或者说存在的位置和这里不会很远,也可能有个监视地点。他既然能跟踪薛婷婷,当然也就可以不把这封信送到薛婷婷能收到的地方,而没必要邮购。同时,这样做也会给人造成强烈的不安感觉,认为对方是在自己可接触的范围之内。我猜薛婷婷一定认为这个人是宾馆内部的,所以才在外面约见艾莲。至于指纹,怎么可能”麦涛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的,艾莲?你也觉得记录有问题,呵呵,我已经知道了,你要不要听听?” 恍然间,艾莲似乎重新振作了勇气,迈着步子,走向路旁一辆计程车。 有些东西潜移默化地发生了改变,他以及麦涛并不是无用之人——至少眼下麦涛不是,他根据自己的推理,向着案件的内幕靠近了一大步。所谓的犯罪心理学,所谓的刑侦科学、法医科学,连同他们自己的那点小聪明,似乎只有结合在一起,才能继续追寻答案。 面对麦涛的部分成功,艾莲心潮起伏,更多是欣喜,少许还有些失落。他钻入计程车的一霎那,恍然想起了大学时的种种,两个要好的伙伴一起锻炼,比谁做得引体向上更多,比谁跑得更快,虽然每每总是艾莲小胜一筹,可麦涛从不放弃。他就这么想着,连司机的问话都没有听见。 车子总算开动了,他又想起法医昆虫学家让。高尔夫,那些自己和他一起饲养蛆虫的日子;想起和英国犯罪心理学家保罗。佩顿没日没夜探讨案情的岁月;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以至于叫通过反光镜看到这景象的司机多少有些紧张——我该不会拉了个神经病吧?! 他回忆起佩顿说过的话:“所谓犯罪心理学,其单独存在并没有什么意义,它只是作为保持公正、追寻犯罪人的一种辅助手段。同样的手段和科学还有很多,但它们都不可能各自为政。就如同复杂的犯罪现象一样,只有当各种侦查应用科学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可能发挥重要的作用。” 是的,需要结合在一起案件的线索,也只有结合在一起才只能指明方向。 薛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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