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七 瓮中物(下,补完) (第2/3页)
是陈羲。。。。。。 怒气升腾,指间本已愈合的伤口忽地一痛。 他顾不上理会,再次冷笑,三白眼一跳,道:“那本王就看看,陛下对陈中尉疏忽职守、以致有稚子误入驶道一事,会给本王怎样的解释。” 陈羲淡淡应道:“既如此,属下先行告退。” 翻身上马,陈羲率领着军士扬长离去。 看着陈羲远去,刘宽眼底一片森然。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 刘宽坐回车内,车马再次起行。 他没有下命将那马杀掉,只是换了马换了马夫;车还是那辆车。 向车内的靠几一靠,他就手摸向车身一处暗格。 暗格木板被揭开,内里藏了一个木箱。 木箱上有铜锁锁口,眼下箱口却开出一条缝。 刘宽一惊,掏出锁匙将锁一开,揭箱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 箱内有一瓮,原先严封密实的瓮口竟然戳洞开无塞了。 ******************** 此瓮是他在内室中找到的。 说是“找到”并不正确,也许说“发现”更合适——因为是他无意中找到的,纯属机缘巧合。 当时他趴在地上,摸入架底下,没有摸到夜明珠,却摸到一个机关旋纽。 只是无意的触碰,他感觉到那机关旋纽向右一移,继而听到轻微的“啪嗒”一声。 随即他看到,内室里处一面墙壁,忽地裂出缝,向内微倾。 壁后还有内室? 内室里还套有内室? 然而父王却半点未曾对我提及。。。。。。 为何?是有意隐瞒,还是他也不知有此套室? 刘宽心头疑惑,径直行至壁前,只犹豫了一瞬,还是伸出手,一推。 那一块成了门的墙壁向内倾入,触目所及,刘宽只见里面一片漆黑,看不清状况如何。 转身提灯,重返壁前;灯火一映,刘宽仍未看清内里状况——因为壁门后悬有黑色幔布,垂地,将内里遮掩得密不透风。 密不见光,位置隐秘的套室竟要垂幔布遮掩? 内里究竟藏有何物,需要如此布置? 心头疑云加重,刘宽一手提灯,一手小心地拨开幔布,探身而入。 幔布被拨至一边,灯火映入内里——他终于看清楚,套室是间斗室。 既是斗室,自是不大,甚至有点狭小:刘宽站定后,发现头几乎就能碰到室顶(若是戴冠,冠会被撞歪或折断);左右长宽不过十步,呈方正四边形。 斗室空洞洞的,一眼可览尽其中所藏——正中地上立有一瓮,别无他物。 连墙壁也是光突突的没有任何修饰。 刘宽有点失望,转念一想,走至瓮前打量起来。 瓮身漆黑,看不出是用何种材料所制,一摸倒很平滑。乍一看,以为瓮身并无纹理;再仔细一看,中间用漆绘了一物:似是因年代久远掉,漆有些掉了,图有点模糊,但还能辨认出绘的是一条龙;瓮底边缘还铭刻着一圈奇形怪状的像是字又像是图符的物事。 最奇怪的是瓮口——那瓮高两尺,瓮身椭圆,最宽处亦有两尺,瓮口却收窄得甚小,不过四寸;而且由一块檀木封口。那檀木平坦如土,将瓮口严实密封;上面也写有几个怪字,让刘宽难以辨认。 越仔细端详,越暗生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刘宽心里一动,伸手摸向瓮口,欲将其启封。 手刚触到檀木,就觉被蜇了一下,很疼。他一下缩回手,一看,指头和指间已被割伤,伤口虽浅,却渗出血。他将指头放入口中吮吸,无意间又瞥向瓮口檀木。他看到,那檀木粘上自己一滴血,然而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倏地消失无影! 原先静立不动的瓮,像是因瓮内有物躁动,忽地动了一下。 刘宽一惊,死死盯住那瓮,那瓮却恢复如初,仍是静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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