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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展露本性时,哪怕鹤还没有跳完一曲,他也会把鹤从那个世界里狠狠地撕扯出来,不顾鹤流着泪拼命抵抗,就地强暴他。鹤身上的礼服也因此变得越来越简单,虽然洒金刺绣的花纹一如既往精致,但鹤只被允许穿着一件曳地长外衣,方便圣随时起兴,瓷白秀丽的肩头便时不时裸露在外,单薄身躯被刺绣的华丽衬托得更加楚楚动人。 鹤的身上开始带了更多淤伤,很快他便发起高烧,圣理所当然替他推掉了一切演出。 “这是你在性事上反抗我的后果,如果你肯以我为先,无论何时都做好准备把自己奉献给我,这种事就不会再发生。”圣亲吻半昏迷中的鹤,揩去了他眼角愤恨的泪水,确定他听到了自己的警告:“毕竟我也不舍得一直禁锢着你,把你这样的人从世界上抹杀掉,实在是太浪费了,亲爱的。” 圣开始有规律地退进鹤的底线,一开始是在排练时,他苛刻地要求鹤在体内置入仿照他自己的形状制作的淫器行动,无论何时都要保持下体赤裸,任他摆弄。他要求鹤跪下,鹤便不能站直,要求鹤扶着双腿自己露出小穴,鹤便不能表现出哪怕一点为难和拒绝。 鹤面对他更加沉默,但骨子里的倔强大抵被激发了出来,鹤似乎将之视为一种挑战,咬牙忍耐。在旁人眼里,唐泽鹤的舞姿却更加凄婉了,还带着说不出的诱惑,令人不敢直视。 很快,哪怕是在两人独处,圣享受鹤的独舞时,鹤也习惯了不知哪个转身或弯腰的动作便会激发对方的兽性,而后被蹂躏到昏迷,手足被缚在床上伤痕累累地醒来。 圣还是如约给了他奖励的,虽然将他包裹在华美的丝绸和扭曲的绳索中,拗出了种种超越人体柔软度极限的姿势,但的确没有让他伤到不能行动。 最终,在三个月内,鹤便已经在身躯上纹下了圣的名字,并被迫戴着同样纹饰的项圈和乳环登台正式演出。被这样耻辱的烙印所禁锢,让他无法全身心投入自己的演绎之中,但他最终还是做到了,在刀刃上跳舞,玷污了自己心目中高洁的形象。 第一次这样做时他伏在圣怀中痛哭,像是不堪一击,但圣知道他还会振作起来,毕竟自己会永远甜蜜而冷酷地用糖果和鞭子使他前行。圣小声“没事了、没事了”地哄着他,奖励似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从此没有让他戴着尴尬的装饰登过台,但在家中甚至时常会为他戴上宠物所用的口嚼和马鞍,将他像一只珍禽般饲养在无法伸展四肢的囚笼内,用珍贵而柔软的白孔雀毛插入鹤的后穴和下身,仅仅作为取乐的装饰。 唐泽鹤并不是没有想过逃离,但他天生对认定的事情全神贯注,圣甚至不用费心让太多人监视他外出,他在排练和表演时是完全心无旁骛,哪怕唐泽礼亲自出现为他伴奏,他恐怕也只会因“节拍错误”这样的理由注视到对方。 鹤付出了最后的代价时,曾要求过:“让我见礼,你答应了我的!” “自然,我答应你的事情从不反悔。” 圣的确很允诺,每次鹤被迫打碎一点底线,他便深深插入着鹤,而后替鹤拨通唐泽礼的号码,弟弟温柔关切的声音传来,每次问候都以:“哥哥,如果你觉得不适我可以马上接你回家”为开头,鹤便再也问不下去了。 虽然他不涉世事,但他知道天野家的支持对礼而言意味着什么,从内心深处他也希望礼能重新被母亲接纳,这样可以弥补礼童年的痛楚。每当此时鹤只能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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