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给您准备了个房间,这几日还辛苦您了。”山栀早就把一切该打点的都打点好,就等着自己的孩子出生。
石青依旧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起来到外面坐一坐,竹儿走了,本来以为没有人能同他一起玩。
后来发现这新来的男子绣工居然也不错。
“你这手艺挺好的嘛。”石青见那线团三两下就在那男子的手下变出一只蝴蝶。
男子垂下头笑笑,“从前家里穷,只有我绣花来补贴些家用,主夫若是喜欢,奴可以多给您绣几朵。”
“不要自称奴啦,你可以称呼自己的名字的呀。”来了仅仅几月石青就开始知道这男子的好了。
不愧是当着父亲的人,各方面都要比竹儿来的细心一些,人也温柔,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
男子赶忙解释道,“奴的名字就叫奴,叫四奴。”
石青感觉有些奇怪,“这名字,怎么听着有些奇怪呢。”
男子将手上的线剪断,“奴家中排行老四,前几个都是男子,所以爹娘也不愿我随了他们的姓,每日就四奴四奴的喊着。”
平日里也是把他当奴才看的,不过他也不在乎。
后来长大一点后家里人就给他嫁了个嗜赌的,没两天他怀了孩子,那女人也因为欠钱被人打死了。
“他也没娘,是个可怜见的。”
四奴说这话的时候,满眼的不在意,可是谁又能知道他从最开始的不愿意提这件事,到最后的觉得无所谓,中间到底过了有多久。
“人活在世总有点自己做不得主的事儿,你来了我们家这就是天意,以后在这好好活着就好了。”石青自认是个贤明的主家,不会克扣下人的一切用品。
四奴咧着嘴朝石青笑笑,这种事情他早就看开了,本来不需要安慰他的。
可是听到这迟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安慰,他又有些激动。
“妻主,青儿肚子有些疼。”石青刚刚就感觉肚子有些疼,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以为是自己有些吃坏了东西。
可这下痛感有些强烈,他有些慌了。
“诶呀您这是要生了!”四奴看了看石青的模样,赶忙到旁边去叫稳公过来。
山栀也慌了神,她从来没经历过生孩子的场面啊,只是听着四奴的指示赶忙把石青抱进了屋里。
产房是山栀早就布置好的,那床被她垫了好几层垫子,里面蓄的是上好的鸭绒,软软的舒服极了。
怕石青体力不足,连补充体力的参片她都从青栀阁里拿了些回来,还有些能够安胎催产的方子,她前些日子也一并配好了提回来。
“妻主,好疼。”石青难得在山栀面前这样软弱,他的肚子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牵连着全身半点力气也没有。
“诶您要省着点力气,一会儿我叫您用力您在用力啊。”稳公适时赶到,看到石青的状态连忙指挥着。
“女人不适宜在产房待着,要不您先出去吧。”稳公看着山栀的模样,其实她不出去他也强求不了,这几日看见她对自己夫郎有多照顾了。
“主儿您先出去吧,这有我就行。”四奴也给稳公帮忙。
山栀看了一眼石青摇摇头,石青听着这俩人劝着,一脸要哭的模样,山栀怎么可能放下他自己跑到外面去避着。
比起这个,还是看自己孩子的第一眼才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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