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枂侧头,微眯着眼睛,视线投向窗外,霓虹灯在闪,树木一晃而过。一缕清风吹进来,困意拂去一大半,林安枂想了想,如实回:“不清楚。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今天看到厕所外候着她的男人,嘴角衔着烟,一身白衬衫,禁欲又撩拨人,他的目光悠悠然瞥过来,落在她身上的一刻,她心里抑制不住地咯噔跳了一下。
夏琮礼这种男人,有钱有势,有模样有身材,有傲气也有春风和煦。他往女人面前一站,就算一句话都不说,对他动心的女人也不少,林安枂知道自己也包括在内。
可想到他曾经拒绝过她的告白,她一下清醒过来。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更别说她是只骄傲的孔雀。
所以,那一刻的心动立马覆上尘土,最后被彻底掩埋。
“算了,不要聊这件事情了。”睡意又浮上来,林安枂懒懒地掩上眼睛。
她不想再提,沈星文也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没再多问什么,她安安静静开车,又提醒道:“你把车窗摇上去再睡觉,别到时候把自己吹凉了。”
“嗯。”
林安枂很多时候是听沈星文话的,沈星文比她大,像一个温暖的姐姐,纵眼看整个娱乐圈,正真对她好的也就沈星文。她乖乖把车窗关上。
这次真困了,又打哈欠,最后说一句:“记得在我们小区药店门口停一车。”
沈星文:“嘿,我刚才还说让你别吹着风睡觉,怎么现在就病了?你哪里不舒服啊?”
林安枂摸肚子,其实她是想买验孕棒,但不想告诉沈星文这件事情,她胡诌个理由:“我就是肚子不舒服。”
沈星文没多想:“行吧,你困了就眯会儿,到地方我再叫你。”
“好。”
晚上10点半,夏琮礼回到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烟瘾特别重。这会儿,他坐在书房里,房间没开灯,后背靠在椅子上,长腿交叠,手臂散漫地搭在书桌上,修长的指尖夹着烟,猩红的火星忽明忽暗。
心里有点闷,憋着难受,他松开领口的三颗纽扣,露出深凹的锁骨,带着几分散漫和性感。
手里的烟往嘴里递,深抽一口吐气,薄唇间立马烟雾缭绕。
他平时烟瘾不重,但遇到烦心的事情会抽上两根。
一根烟尽,不够解闷,他拉开书桌的抽屉,又从里面拿出烟盒子,在书桌上轻磕下来,磕出一支烟。把烟含在嘴间,手摸着在抽屉里找打火机。
打火机在手里把玩两下才摁燃。漆黑的书房一下有了光亮,火光跳跃,光影摇摇曳曳。
夏琮礼的脸拢在火光里,喉结突出,下颚线利落分明。他五官中最好看的是眼睛,漆黑透亮,大多时候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
挺奇怪的,第二根烟吸了一口,他突然没了兴致,把烟从嘴角拿出来,后背往椅子靠去。胳膊肘重新搭在书桌边缘,任由指尖的烟是燃是灭。
房间里太过安静,夏琮礼思维开始飘远,不知不觉地,他回想起那晚和林安枂的事情。
褚城的儿子刚满三岁,生日酒宴办在酒店里。
宴会厅水晶灯高挂,优雅的小提琴曲悠悠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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