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殊也不知这是阴差阳错助她提前结束了历劫,还是意外不堪的经历会让她生怨,只是自从回了冥界,她也没再听闻到有关琳琅的事。
她从前那般阴狠欲害自己的性命,而如今自己也算是间接地百倍报复了回去,就当扯平了罢。
熟悉的寝殿中,扶渊饮尽了盏中汤药,边将空盏放落在案上,边对着相对而坐的人道:“我的伤已好了,这药其实不必再喝。”
轻殊一口驳回他的话,“不行,必须喝,这内伤可不能大意,每日三碗,至少得连喝百日!”
扶渊没有说话,抬眸静看她一眼,笑了笑才道:“只喝了两日,我就一身的药味,再喝百日还得了?”
她这回配来的药比上回浓烈了不少,看来是铁了心要督促他调养了。
轻殊吸了吸鼻子,“哪有一身药味?”
扶渊拂起袖子,好整以暇道:“有,你闻闻?”
“我闻闻,”轻殊凑过去,贴在他的月白广袖上仔细嗅了嗅后,扬头似有些哄诱的意味对他道:“就一点点。”
“很重。”扶渊含笑坚持道。
轻殊怔愣了一下,扯过他的袖子复又认真闻了闻,再三确认,才抬头道:“不重,真的就一点点。”
见她一本正经的拉着自己的袖子反复嗅闻,扶渊露出浅笑,“是吗?”
“嗯,”轻殊担心他因为药味太重拒绝喝,劝哄他,“别人绝对闻不出来。”
扶渊抿了抿笑,佯装为难道:“可这一点点很是难闻,药还是不喝了……”
“不难闻,”轻殊立马摇头,“真不难闻。”
“我闻到了。”
“只有那么一点,真的……”
轻殊拉着扶渊的袖子,两人一言一语,为着件无聊透顶的小事讨论许久,却又像是乐在其中。
“咳咳……”
一声清咳穿插而入,打破了这氛围,甚是煞风景。
小白站在门外,他们俩正亲密无间,他的视线不知该往哪儿放,犹豫再三才打断道:“君上,大人,那个……”
轻殊回首望向门处,见他一脸怪异的表情,没好气道:“干嘛!”
“大人,阎摩殿……”小白小心谨慎地扯出笑脸:“有事需要您去一趟,嘿嘿……”
轻殊睨了他两眼,“知道了,”她又回眸对着扶渊道:“那我先过去了师父,真的不难闻!”
扶渊凤眸蕴笑,看着她离开。
平常的杂事琐事,小黑小白是绝不会来烦请她的,除非是有特殊之事,必须得由她拿个主意。而小白只说她去了便知,想来此事和她有关。
待她到了阎摩殿,轻殊着实被殿下的几个阴魂吓了一跳。
有的无头,有的断了腿脚,有的只剩了张脸,还噫噫呜呜的发不出声。
连魂魄都分崩离析,难以想象他们死的时候是有多么惨烈,被开膛破肚尚不至此,如此这般这剩半点残魂来冥界投胎的,再好也好不过碎尸万段。
轻殊深吸了口气,努力定睛去看那张唯一残存的脸,她怵然一惊,这脸分明是……
“大人,他们几个就是当日在人界残害三公主的恶霸,昨日不知为何遭人迫害,肉身连魂带魄一并被人斩断,”小黑在她身侧解释道:“更何况他们阳寿还未尽,不该死在这时辰,所以杀害他们的,想必不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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