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为言烬的事,轻殊答应了郁瓷要替她做主,待第二日正要出宫时,突然想到昨夜扶渊的肃容质问,她摸了摸鼻子,于是转身去了正殿,打算先告诉他自己的行踪,免得到时候回来晚了再被咬一次。
她敲了敲门,轻轻喊了他一声,在他应了句“进来”后,轻殊才仔细推门进去。
扶渊向来起的早,此刻已在案前闲怠而书,见她走来,才放下手中的笔,抬眸看了她一眼,好整以暇一笑:“什么时候学会的敲门?”
先前都是直接破门而入,今日她倒是拘谨了几分,“前些时间,是因为师父病了……”
“我现在也还病着。”扶渊毫不掩饰,定定看着她。
轻殊想了想,他上回伤得那么重,几乎生命垂危,确实不会那么快痊愈,倒是自己这几天因为逃避疏忽了。
怎么都是她理亏,轻殊担忧道:“师父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喝药?”
扶渊睨了她一眼,“你不在,谁会记得?”
轻殊黛眉轻皱:“小黑小白没有按时来送?”话音刚落,便戛然而止,她暗骂自己笨,平常送药的都是她,这几日没去自己也没跟小黑小白先打个招呼,他们怎么会知道要来送药。
轻殊懊悔道:“都怪我,我这就去让林泉熬药来。”
“回来。”她说罢就要转身跑去,被扶渊喊了回来。
轻殊回过身,听他接着道:“不急,先说说,这么早过来所谓何事?”
轻殊自然不会隐瞒他,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同他说了,得知她要去人界的春风楼抓了言烬去向郁瓷认罪后,扶渊默然了半晌,竟说要陪她一起去。
“师父也要去?!”轻殊甚是惊讶。
扶渊不以为然,“怎么,我去不得?”
轻殊确实有些为难,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怕他身子未好,若再伤筋动骨就不好了,“可师父尚病着呢,还是莫去,在屋子里歇息的好。”
扶渊笑盯她一眼:“真当你师父是泥娃娃了?”他悠然起身踱步到她跟前,“人心不古,你也不怕被别人卖了,我陪你去。”
轻殊听着这话有歧义,怎么被别人就是卖了,从前那么多次被你忽悠怎么不见你反思呢?当然她敢只是在心里微作腹诽,出口却是温柔乖巧:“那师父的身子,真的没问题么?”
“嗯,”扶渊眉目凝笑,他本就没什么大碍,内伤只能慢慢由体内的金丹慢慢恢复,喝药本就没无太大作用,只不过为了安抚她的担心,才一直顺着她喝了罢了,他又轻轻一笑:“你若还是放心不下,那我教你个凝息之法,可暂增数倍修为,到时即便出了什么事,你也能自己脱身。”
轻殊张了张嘴:“还有这么厉害的术法?那师父快教我!”其实心里想的是,真是的,师父有这么厉害的术法,现在才告诉她。
轻殊去唤了小黑小白,让他们熬好药后送来后,便在扶渊屋子里潜心修炼这速成之术。
不过轻殊没想到的是,这所谓的凝息之法,还真的是要凝息,闭眼屏息静气,想象万象更新,她照着扶渊一言一语,心有疑惑却还是跟着照做,回回憋得脸通红。
待林泉熬好了药,小黑小白可不敢懈怠,端着药送去扶渊寝殿。
“奇怪,大人今日怎么不自己送药了。”小白疑惑。
小黑瞅了他一眼:“端稳,别撒了。”
两人走到扶渊屋前,刚欲敲门,便听见几边传来一丝嘤咛。
“呼,师父,歇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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