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中,理智外(微h磨穴、自慰) (第2/3页)
颤巍巍立起。 岑有鹭极缓地吸了口气,赤裸的青涩肉体仿佛脱笼而出的野兽,将她撞得头脑空白。 尚清被她不带感情的眼神扫得有点难熬,每一寸毛孔都被电流扎过一样颤栗。他微不可查地飞速伸手,将自己硬得快要顶出内裤的性器调了个舒服点的位置。 忐忑地等了一会儿,见她迟迟不说话,尚清只好开口引诱她继续,“要上手确认一下吗……” 岑有鹭终于回神,声音飘忽地说了句好。 她抬起手,极轻地覆在尚清最顶端的一块腹肌上,手感细腻而温热,像是块上好的暖玉。 羽毛一样的重量,落在尚清身上却像一座爆发的火山。 他感觉灵魂从被她触碰到的地方开始沸腾燃烧,爱欲的岩浆轰鸣着袭卷而过他每一处亢奋的神经末梢。 “唔嗯……” 尚清反应极大地颤动一下,眉头兀的拧起,神情因为拼命忍耐反而显得有些痛苦。 早春的寒气并没有吹进少年们旖旎的梦中,他在空荡的会议室里赤裸着燃烧,光洁的额头滚出几滴难耐的汗珠。 虽然打定主意将梦中的人与现实分隔开,但是看见尚清的皮囊做出这样隐忍的表情,岑有鹭还是极大地被取悦了。 不自觉屏住呼吸,她的手指顺着尚清肋骨边的第一块腹肌缓慢往下,用指尖点点丈量他细窄的腰腹。纤细的手指正好填满他肌肉之间的每一寸沟壑,仿佛这具身体生来就是要在她指尖下颤抖的。 沿途留下点浅淡的红痕,像是神女在尚待开垦的土地上信手点下一抹春色。 她经过,那里便有艳丽的花苞因她盛放。 两个人不知何时都热得满头大汗,凌乱的呼吸交错地拍打在对方身上,诉说着某种陌生而本能的欲望。 全身的火都下流地汇聚到了胯间,尚清甚至能感觉到顶在内裤上的马眼已经濡湿一片,淫液被他的体温烘热,捂得本就滚烫的肉棒快烧起来了。 他开始后悔先前鲁莽的引诱。 “痒,嗯……别,别摸了。” 尚清双手在岑有鹭身侧的空气中迷茫地比划了下,想将人狠狠勒进怀中发泄寻不到出口的攻击欲望,又贪图她专注地抚摸自己身体的快感,一时间难以抉择,尴尬地放下了手。 岑有鹭被阻止了对男性肉体的探索,有些不高兴,狠狠在他腹肌上抓了一把,留下五个触目惊心的指痕。 “嘶……”尚清痛得弓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下手没轻没重的公主。 岑有鹭挣了挣,没拧过他的力气,“放开。” “凭什么?我又没有受虐的癖好。”尚清又用冷冷的神情瞪她。 岑有鹭阴晴不定,他就根据岑有鹭的态度发展出了一套全自动转换的相处之道。 她乖巧的时候他喜欢得简直能百依百顺,然而只要她一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尚清就立刻精神分裂似的对她恨得牙痒。 他在情感的两极上来回切换,只有因她而混乱的心跳一如既往。有时候尚清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因为欢喜,还是不悦。 若是平常,岑有鹭或许就开口嘲讽了,但在梦中虽然她脾气依旧坏,却并没有什么必须要挣口气的想法。 她脑中闪过比骂人更好的注意,嘴角勾起一点玩味的坏笑,抬腿用膝盖去掂了下尚清腿间存在感极强的勃起,又热又潮,肉乎乎的。 岑有鹭嘟了嘟嘴,“可是你把我弄疼了。” 她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不满,声音却放得又缓又轻,沙沙的,被风送到耳边,乍听起来倒像几分撒娇意味的嗔怪。 青春期的男孩正值看见白胳膊就能立刻联想到性的年纪。尚清听见这句令人浮想联翩的话,硬得发痛的肉棒又被极具暗示地顶弄一下,几乎脑中立刻浮现出了自己将岑有鹭按在床上贯穿的画面。 性器在内裤里激动地发抖,开合着又吐出一汪兴奋的液体。心脏有力地在胸腔高速撞击,连着左胸口都有些闷疼。 尚清喘着粗气,眼睛死死钉在岑有鹭身上,大脑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有身体本能让他照做岑有鹭的指令,缓缓地松开了手。 接着,同样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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