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成长的悲歌 (四) (兽父内容慎入) (第2/2页)
后又活过来,那感觉就像人们说的——自杀的人会在原地,重复一样的行为。 下体不停传来疼痛,不只是身体,也连带着心感受剧痛,我所信仰的一切都崩塌了——因为窗户上的倒影,我看见房门些微敞开,转过去看,发现是母亲不发一语的站在那里。 我试图用眼神向她求救,传达我非自愿的意念,但她只是紧咬下嘴唇,转身离去。 母亲转过头的剎那,我终于真正的哭了出来,她真的爱自己甚过于我很多,她没有任何想要保护我、救我的意思。她不闹也不吵,只是选择离开,因为她需要林建隆的钱。 我的哭,换来的不是林建隆的怜惜与停止,而是火辣辣的一巴掌,以及兇狠的警告。 我无比剧痛的第一次性经验,结束于林建隆的射精,随后他丢了一排药,叫我赶快吃一颗,就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目送他离开后,我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跛着脚走去浴室清洗自己,但怎么洗都觉得自己好脏。 不管用多少的沐浴乳,都觉得闻到我下体的血腥味,还有林建隆的那股难闻的精液味道。 我在浴室冲水冲了一个多小时,皮肤都泡到浮肿,眼睛也哭得红肿乾涩,才终于愿意离开。 走回床边,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那28颗药,我知道我的苦难远远没有尽头,认命的吃下药,然后熬着夜,用电脑查询相关资料。 我的亲生父亲不知道是谁,如果我报警,林建隆被抓以后,母亲要负起我的养育责任。 可是母亲吸毒又好赌,林建隆常回家以后,她改抽大麻也没好到哪里去,因此她势必也没办法扶养我,那我可能就会被送去安置机构,因为妈妈说外公、外婆已经死了,我也不敢指望其他亲戚收留我。 但是安置机构,听说也有很多霸凌事件,连性侵事件也层出不穷。 更重要的是,有很多被安置者15或16岁就离开机构,试图自力更生,却只是陷入贫穷的泥沼,一辈子都逃不开。 我用了一夜思索,我能够忍受多久? 还要将近两年我才上高中,但要去外县市读高中,肯定还是需要「父母」的金援。 虽然他们现在在我眼里是「禽兽」,但我无法否定我需要他们的事实。 我除了坐以待毙外,究竟还能做什么? 那个年纪的我不知道,我只期望自己快点长大成年,去外县市读大学,靠自己半工半读存活,不再依靠大人的金援,我就可以脱离这个可怕的噩梦…… ? 无论是性侵或家暴,都只有零次跟无数次的差别,林建隆之于我也是如此。 那夜过后,他开始食髓知味,隔三差五的就想干我,但是我的小穴永远都是乾燥的,尝试几次我都湿不了后,他不曾再有过任何类似于「前戏」的行为。 他每次想要时,就会来我的房间,掰开我的腿,往我的小穴挤入大量润滑油,顺便在他的阴茎上也抹一些,然后就进入我。 我就像一个符合人体工学的飞机杯,有温度、会夹紧,还有柔软的腰身可以抓着衝撞,偶尔会配合着,学习a片女优那样哼哼嘰嘰的叫,只为了让他快点射,结束对我的折磨。 但无论他干过我几次,我从来都没有过快感,没有网路文章所写的高潮。 性爱对我来说,就是恐惧、痛苦、难堪、羞辱、骯脏的聚合体。 我觉得自己是慰安妇,一个专属于「爸爸」的慰安妇,他想到就来干,其他时候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我想过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哥哥,但我们长久以来的聊天内容,我知道他在军校的生活很辛苦,学长学弟制很严格,霸凌问题也很严重,他压力非常大,很努力不要成为被霸凌的对象。 所以,我选择自己继续承受,不想给他更多的烦恼,而且他远在高雄,我在台中,远水救不了近火。 林建隆对我的侵犯,持续了几个月,直到国二下学期的六月中旬,才终于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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