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大人早就只有您一个情人了。 (第2/2页)
,经常记忆错乱。我恍然大悟,可能我刚刚又忘了什么。但我现在感觉我的思维很清楚。我抓着床单,因为弗洛里安的顶弄放肆地大叫。他压着我,把我抱得很紧,捏着我的下巴,让我转过头和他接吻。我觉得脖子上的项圈很硌人,于是断断续续地请他把它摘掉。但他说不行,他说怕他把我丢掉,再也找不回我,他不敢冒这个险。他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哭了。我连忙告诉他,不用摘了不用摘了。他于是就又笑了。他长得本来就好看,笑起来更好看。他对我说他爱我。 我知道这时候最好也回一句我也爱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我什么也说不出口。我很困惑,我记得我以前说过不少更不要脸更肉麻的话。我对他说过我是他的婊子,我是他的狗,我对他说我身上不管上面还是下面的洞都渴望他的插入。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调情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我以为弗洛里安会对我的沉默很生气,但是他没有,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继续往深了插我,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我发现虽然我的阴茎没有完全硬起来,但我也高潮了。 131 弗洛里安虽然拒绝解开我脖子上的环,但是解开了我脚上的环。我可以自由地在他的府邸上活动,但是因为我还没恢复好,他让我不要出门。我觉得这里好像大变样了,最主要的是:弗洛里安的那些个情人一个都没有了。我询问和我熟识的仆人啊管事啊发生了什么,他们表情都很不自然,说托马斯先生您又忘了,侯爵大人早就只有您一个情人了。 我总是觉得怪怪的。 弗洛里安让我喝一种金黄色的魔药,每隔两个小时滴一滴在嘴里,说是对我的记忆恢复有帮助。我感觉它对我的记忆力没有任何帮助,我仍旧陷在一种混乱的状态里,经常想着想着事就发现自己忘了在想什么了。弗洛里安安慰我,让我不用太在意,我一辈子这么混乱下去也没关系,他会养我一辈子的。他的话让我高兴的同时,也让我错乱。因为我同时想起了我在一个地方搬麻袋的场景,我记得我当时很累但很快乐,我觉得我可以这么养活自己一辈子了。这是哪段记忆?什么时候的事?我想更努力地回想一下,就感到眩晕,继而就是头痛,好像我的头脑在阻止我细想。 虽然弗洛里安说想不起来没关系,但我不免陷入了忧郁。我现在什么事也干不了了,什么活都帮不上忙,每天需要干的事就是闲逛,等到夜幕降临,弗洛里安打开我的房门,和我上床。 说到上床。我觉得我晚上经常做噩梦,但是早上醒来又什么也不记得。我记得有一天凌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起床,打开窗户,登上窗台。幸好我房间里守着我的女仆睡觉很轻,发现我登上窗台,尖叫出声。一群人涌进来,把我拉下来了。 我不禁赞叹弗洛里安有先见之明,让人留在我的房间里守着我。 弗洛里安最近好像很忙,并不每天都来找我上床。我问他在忙什么,他回答了什么我忘了。我记得我莫名奇妙地哭了。这可能是我头部受损导致的另一个问题,我经常莫名奇妙,毫无缘由地哭,有时候我甚至记不起我刚才哭了,往脸上一摸,或者别人一提醒,我才发现我脸上都是眼泪。 我和弗洛里安说起这事,弗洛里安说我多想一想现在,别想着以前,就好了。 他说得对。 我头晕的情况开始变少,记忆虽然还是一团糟,但是近期的记忆渐渐能顺当地联系起来了。我想我开始习惯这种生活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安。弗洛里安现在对我有兴趣,我才衣食无忧,要是有一天……往后想就会让我头晕。我现在连这种程度的思考都做不了了。我觉得我残废了,我像一匹瘸腿的马,如果没有主人家的善心就死路一条……我刚才想什么来着……好像是,情人都去哪儿了? 我抓住一个离我最近的仆人,问弗洛里安其他的情人现在都住在哪。那个人看着我,表情非常古怪。他告诉我说,托马斯先生您忘了吗,侯爵大人除了您之外没有别的情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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