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不肯和离 第69节 (第2/3页)
在旁道:“因外头客栈住满,我们只好寻来此处住一晚。娘子且去休息吧,无需相陪。” 花娘没有多言,福身后便带着婢女离去。 就在她走过白殊身旁之时,白殊突然抬起手,摊开手掌摆在她面前,掌中是大小不一的金裸子银裸子。 花娘愣住,迟疑地问:“夫人这是……” 谢煐这才瞥过来一眼,淡淡道:“给你的打赏。收好,别被老鸨发现。” 花娘惊讶地注视白殊。院中不甚清晰的光下,她只能隐约看见帷帽后的人仿佛在笑。 白殊又将手往略微伸了伸。花娘才回过神来,忙抬手接下,再对白殊福身道谢,才心情复杂地带着婢女走出小院。 她们刚离开,角落的阴影中便有东西窜出来,惊得一众人练武的人瞬间绷起身体。仔细一看,却发现是只金色眼睛的黑猫。 小黑小跑到白殊身边,躬身蹭蹭他裙子:“主人,我渴。” 白殊蹲下身,从小包袱里拿出它专用的小碗摆在地上,再拿水囊倒水进碗中。 谢煐示意薛明芳他们先进屋,自己接过白殊手上的小包袱,站在一旁耐心等着黑猫喝完水,方才收起碗,和白殊一同带着黑猫进屋。 院子小,屋子也不大。一个大通间被厚帘子与屏风分成三部分,一处用来说话听曲,一处是花娘的卧房,还有最小的一处是婢女的休息间。 薛明芳进婢女的房里看过,回来说:“还成,那床能挤下我与阿和。” 卧房自然是留给谢煐和白殊。 两人绕过屏风进去,入眼便是一片红意。案台上点着好几支粗粗的红烛,连香炉中腾起的朦胧细烟都仿佛带着粉。大床的幔帐是轻薄的红纱,床上红枕红被,满室充盈着缠绵暧昧的气息,还真有点“入屋做新郎”的意思。 白殊摘下帷帽随手一放,目光先在床上扫过——看着就很结实,再扫过枕被用料——好料子,不会刮皮肤。 不愧是花魁接客的房间,这钱花得还是值的。 谢煐在案上拆开小包袱,取出黑猫的小垫子放在床边,再在旁边摆上它的碗。 这些事他在青州时见白殊做过几次,便记在了心中。 谢煐给碗里倒了半碗水,又拿着水囊走向香炉,揭开盖子倒进水去,将那股甜香味的薰香浇灭。 结果一回身,却看见白殊拿案上的壶倒水喝,他甚至没来得及拦。 “你……”谢煐瞪着白殊手中的茶盏,“怎么不喝我们自己带的。这种地方的水,都不知道会加什么东西在里面。” 白殊细品品,笑道:“没尝出什么特别味道。” 说完,他又特地挨到谢煐身侧,轻声补充:“再说,要真有点什么,不是还有殿下能帮我?” 谢煐被他说话的气息吹进耳中,好似连心火都被他给吹了起来。 这时外间一阵动静,听着像是有人送来东西。 趁着谢煐注意力转移过去,白殊脚下连退两步,笑眯眯地在床边坐下。 随后,孟大在外头唤了声“郎君”,紧接着便和卫率各端着一盆温水进来。 谢煐示意他们放下,道:“你们将就一晚,寅时我们便离开。” 卫率笑着答:“能有个屋子挺好了,以前出战时幕天席地地睡都是常事。” 待两人退出去,谢煐突然发现白殊在床边蹲下,摸摸黑猫的小脑袋,便拎起垫子、拿起水碗,带着黑猫绕出屏风。 白殊很快又回来,谢煐奇怪地问:“你让猫睡外面?” “小黑自己要求的。”白殊似笑非笑地瞥过来一眼,“它怕我们吵它睡觉。” 谢煐:“?” 白殊没再多说,脱下褙子往椅背上一挂,低头解挂在腰带上的禁步。只是,叮叮当当声响过一阵,他却始终没能解开。 谢煐看得轻叹口气,走过去微俯下身,拨开白殊的手,没一会儿功夫便将那串环佩解下,整齐地摆到案台上。 白殊夸道:“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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