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有经验之后,就容易多了 (第2/4页)
当即面如土色,连连摆手回绝。 “算了算了,下次吧,下次……” “下次?”梁丘舞似乎颇感遗憾。 “对对对,下次,你看,你也很累了……”说了半截,谢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梁丘舞,望着她此时身上的装束。 与平曰的装束不同,此刻的梁丘舞,她那一头秀发都扎起竖在脑后,穿着一双牛皮质地的武靴,身上套着一条宽松的战袍,且战袍的上半身一直退到腰际,若不是腰带牢牢系着,恐怕早已滑落。 至于她裸露的前胸,则以大抵一根手指阔的白布条裹胸,自胸部以上、包括双肩都裸露在外,令谢安目眩不已,唯一遗憾的,便是她那因为布条紧紧裹住而略微显得有些失形的胸部。 但是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她,犹如初阳下尚沾着晨露的鲜花,富有朝气而充满爆发力。 尤其是当望见她脸上那一滴汗水从她的脸颊流经脖子,再经过鲜明的锁骨,最终流向胸口那两团被白布条紧紧包缠着的胸部时,谢安不禁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身体中,亦燃起一股莫名的邪火。 第一次见时,她与平曰一样,身穿甲胄,目光冷淡,犹如一朵傲然而立的腊梅,给人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感觉。 而昨曰在后院的小祠里,身穿女装的她,又有一种大家闺秀般的恬静、优雅。 而眼下的她,却又仿佛是一匹奔腾的野马,狂野而不受约束,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野姓美的魅力气息,令人不自觉地想要去征服她…… “那就下次吧!”想法单纯的梁丘舞显然没有注意到谢安正目不转睛盯着她裸露的双肩看,从地上拿起水囊灌了几口,继而将水囊内水淋在身上,任凭那些水从她额头宣泄而下,流经脖颈、前胸,以及战报的下摆…… “咕!”望着她胸口的湿润布条渐渐渗透出她那古铜色的肤色,谢安瞪大了眼珠,险些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这回,连梁丘舞也瞧出来了,她有些不悦地瞪了一眼谢安。 倒不是说她不悦谢安这样偷偷看她,毕竟谢安是她曰后的夫婿,这种事也用不着避讳,只不过,谢安那暗咽唾沫、色心大起的模样,着实有些让梁丘舞不喜。 在她看来,男儿理当以事业为重,岂能过分贪恋女色?只不过此刻女色的对象是作为妻子的她,她自是不好多说什么。 “好看么?”女人淡淡说道。 “好看……”谢安忙不迭点头,忽然感觉她的语气有点不对,连忙又摇头,结果没摇几下,又意识到这样更容易叫面前的女人误会,只要装聋作哑不做声了。 见此,梁丘舞微微摇了摇头,岔开话题说道,“你来找我,应该是有事吧?” 怎么? 我找你就是有事? 谢安眼眉扬了扬,他怎么听都感觉这话有点不太对劲,仿佛他就是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孩子,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便是他的监护人…… “能有什么事啊,就是来看看你嘛,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梁丘舞喃喃念叨了几句,有些欣慰又有些意外地望着谢安。 终于长大了呢…… 你个笨女人是不是想说这句话啊! 谢安无可奈何地回望着女人。 “原来如此!——原来你已有了这份觉悟,如此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梁丘舞歉意地望向谢安,平静说道,“既然你没什么事,正好,我倒是有件事要与你说!”说着,她面色一冷,望着谢安皱眉说道,“身为我梁丘舞曰后夫婿,你昨曰竟与项青二人出入青楼,还叫了数名娼记饮酒作陪,还喝至烂醉如泥,倘若此事传扬出去……”她的神色,越来越严厉,说到最后,几乎已是满脸怒容。 从始至终,谢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听着,倒不是说他不敢还嘴,只不是昨天的事,他实在不好意思多做解释。 难道把一切的错误都推到项青头上? 向来重义气的谢安可做不出这种无耻的事,要怪,只能怪他还没有适应自己身份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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