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四篇(六) (第2/2页)
那位真孔子,把孔子变成了后封建社会里的统治需要而塑造成偶象圣人的孔子。从此也庶蔽了《周易》一书的真实思想,把《周易》变成三位一体“圣人”作的《易》经内容,并成为后封建帝王专政里的意识文化上的活水源头。 而当今的时代里,大多学者因受传统的影响,对《周易》一书的认识也就不假思索的人云亦云为“占筮”之书,因此也就忽视《论语》里孔子言《易》(《周易》)的说法,并且还错误的理解孔子那些言论,真是在理解古典书籍里的话时,一旦“差之毫厘”,则便“谬之千里”了。 因地上资料涉及孔子对《周易》一书的看法,唯独《论语》一书里的两则。通过《论语》一书里两例子“子曰”的分析,已知在孔子的眼里《周易》就是讲义理的,虽然孔子没有直说《周易》是什么性质的书,但无疑孔子眼里的《周易》就是义理之书。 好在二千多年后,几十年前考古发现了地下资料,涉及到孔子对《周易》一书的重要言论,也证实了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里的那些说法不虚;也证实了现代人对《论语》里孔子论《易》(《周易》)没有正确的理解。 1973年在长沙马王堆考古出土了帛书《周易》与《易传》。帛书《易传》与今本《易传》里篇目,篇幅有所不同。帛书《易传》里没有《彖》、《象》、《文言》传。而今本《易传》里没有帛书《易传》里的《二三子问》、《衷》、《要》、《昭力》、《穆和》这些篇名和其中的一些内容,而有些内容却出现在今本《系辞》里。这些不见今本《易传》内容是秦汉之际《易传》的佚文。 帛书《易传》里的《二三子问》记录了孔子和学生的问答;《衷》文里的内容一部分出现到今本《系辞》下里;《要》记载了孔子“老而好易”和回答学生提出关于《周易》一书性质提问;《昭力》、《穆和》记载了昭力,穆和等人向“子”问《易》的内容。 帛书里有《系辞》,但没有今本里的“大衍之数”,也没有今本里“系辞下”里的一些内容,但今本“系辞”下里所没有的内容出现在帛书《要》文里。 在出土的帛书《易传·要》篇里记述了孔子老而好《易》,而学生子贡对孔子老而好《易》的行为提出质疑,由此产生了对《周易》一书性质看法的一场辩论。子贡是孔子的一个重要弟子,在《论语》一书里也出现过不少子贡与孔子的对话。 我们且看帛书《要》文是如何记述孔子老而好《易》及与学生质疑其好《易》时的辩答。 帛书《要》里有这样一段话:“夫子老而好《易》,居则在席,行则在橐。子赣(贡)曰:夫子它日教此弟子曰:‘悳(德)行亡者,神灵之趋。知(智)谋远者卜筮之蘩(繁)。’赐以此为然矣。以此言取之,赐緡行之为之为也。夫子何以老而好之乎?夫子曰:‘君子言以榘方也。前祥而至者,弗祥而巧也。察其要者,不诡其德。《尚书》多疏矣,《周易》未失也,且有古之遗言焉。予非安其用也。’[子贡曰]:‘如是,则君子已重过矣。赐闻诸夫子曰:‘逊正而行义,则人不惑矣。夫子今不安其用而乐其辞,则是用倚于人也,而可乎?’子曰:‘校哉,赐!吾告汝《易》之道,良[筮而善占],此百姓之道[也,非]《易》也。夫《易》刚者使知惧,柔者使知刚,愚人为而不妄,渐人为而去诈。文王仁,不得其志以成其虑,纣乃无道,文王作,讳而避咎,然后《易》始兴也。予乐其知之,[非文王]之自[作《易》],予何[知]其事纣乎?’子贡曰:‘夫子亦信其筮乎?’子曰:‘吾百占而七十当,唯周梁山之占也,亦必从其多者而已矣。’子曰:‘《易》,我后其祝卜矣,我观其德义耳也。幽赞而达乎数,明数而达乎德,又仁[守]者而义行之耳。赞而不达于数,则其为之巫,数而不达于德,则其为之史。史巫之筮,乡之而未也,好之而非也。后世之士疑丘者,或从《易》乎?吾求其德而已,吾与史巫同涂而殊归者也。君子德行焉求福,故祭祀而寡也,仁义焉求吉,故巫卜筮其后乎?”(见廖明春《帛书周易论集》第389页) 《要》文里的这段话,可是反映孔子对《周易》晚而好《易》而产生的突破性的认识上最珍贵文献资料。再一次印证了《论语》里记述孔子对《周易》性质看法的一致性。只是《论语》没有反映的如此详细及观点分明。孔子旗帜鲜明的表述了自己对《周易》学习及性质的看法,是与史巫不同。周易归来的周易哲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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