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一篇(二十一) (第2/2页)
,攘公之羭。一薰一莸,十年尚犹有臭。’必不可。” 这里的“其繇曰:‘专之渝,攘公之羭。一薰一莸,十年尚犹有臭。’”就是龟占繇辞,是用乌龟的甲壳占卜(即通过灼烧龟甲,令其出现裂纹{所谓的“兆象”}?,从而卜问吉凶祸福。占卜的过程是:命龟(述命),灼钻,观兆判断吉凶,事后验证,刻辞记录后,也要看汇集成册的繇辞来断所占卜事项的吉凶。随着“六十四画符号”逐步演变成神秘符号及“八卦”卜筮工具后,史巫见到《周易》一书里有“六十四画符号”,而无视《周易》一书的哲学思想,却把《周易》每篇里的文章句子分割成“繇辞”,而改造成像甲骨占卜的那种繇辞看待与卜筮运用。再如《左传·哀公十七年》:卫侯贞卜,其繇曰:‘如鱼竀尾,衡流而方羊。裔焉大国,灭之将亡,阖门塞窦,乃自后逾。”这里记载的也是卜,“其繇曰”,是用龟甲占卜来看“繇辞”。如《史记·龟策列传》里记,如何灼龟观兆的方法。龟占有龟占辞,如《左传》里的占卜例子里说的“繇辞”,就是龟占辞。正因“繇辞”是甲骨卜上的称法,只因甲骨卜产生的很早,而筮卜产生的较晚,《周易》一书出现后史巫模仿占卜所称的“繇辞”,改造《周易》文辞为“繇辞”是受到占卜的影响与启发,筮与卜是有‘血缘’的。在《左传》保留的筮例中,已把《周易》称“卦”了,即把春秋《周易》文本称卦书。但《左传》里记载“卦”说也是有渊源的。在《左传》里的十三个筮例中直接称卦书的,是针对《周易》之外的“卦书”而称之。《左传》里出现的十三个筮例中有两筮例是《周易》以外的“卦书”筮之的筮例。 现抄录如下: ①《左传·僖公十五年》:(前645年)“秦伯伐晋,卜徒父筮之,吉。‘涉河,侯车败’。诘之,对曰:‘乃大吉也,三败必获晋君。其卦遇《蛊》,曰:‘千乘三去,三去之余,获其雄狐。’夫狐蛊,必其君也。《蛊》之贞,风也;其悔,山也。岁云秋矣,我落其实而取其材,所以克也。实落材亡,不败何待?” ②《左传·成公十六年》:(前575年)“晋楚遇于鄢陵......公筮之,史曰:吉。其卦遇《复》,曰:‘南国戚,射其元王中厥目。’国戚王伤,不败何待?公从之。” 从《左传》里的这两则筮例中看到,其称法都是“其卦曰”,这是与《左传》里所记以《周易》筮之时的说法不同。即以《周易》筮之时说“遇某之某曰”,而从无出现“其卦曰”的这种说法。显然,说明了《周易》一书之外,同时还存在着一种称“卦书”东西,也在用其进行卜筮。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从《左传·僖公十五年》与《左传·成公十六年》这两则筮例来看,是以春秋《周易》文本之外的“卦书”卜筮的筮例。那么,春秋时期还流行着一种称“卦”的卜筮之书,而这种“卦书”的内容,只有“六十四画符号”及“六十四名称”与《周易》里的符号和名称完全相同,其文辞内容(即“繇辞”)则完全不同。正如晋时发现的汲冢竹书《周易》,《晋书》里记:“《易繇阴阳卦》二篇,与《周易》略同,繇辞则异。”从“易繇阴阳卦”可推测,这是与《周易》不同的卜筮之书。晋代王隐(约317年前后在世)所撰《束晳传》说,汲冢书中“有《易卦》,似《连山》、《归藏》”,这是指《易繇阴阳卦》似《连山》、《归藏》。这说法正确,所谓“与《周易》略同”,是指六十四卦画符号及名称与《周易》同;所谓“繇辞则异”则是指卜辞内容与《周易》不同。这正是吻合《周礼·春官》曰:“太卜掌三易之法,一曰连山,二曰归藏,三曰周易,其经卦皆八,别皆六十有四”的说法。而今考古上发现王家台秦简《归藏》,也正是与《周易》里的符号、名称则同,而文辞则异。由此证实在春秋时期,确实还存在着相同于春秋《周易》文本里的符号和名称,而不同于繇辞的卦书流行着。这种卦书是借着相同《周易》里的符号,而编进去了一套卦辞。这种卦书内容,是只有“卦辞”,而无“繇辞”。这种“卦书”,其结构形式与春秋《周易》文本也不相同。 由此可知,史巫把春秋《周易》文本称卦,是通过有其卦书,而引述过来的称法。也由此而知,将《周易》变成卦学是逐步演变的过程,后来把《周易》称卦,是受《周易》以外的卦书影响而致。周易归来的周易哲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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