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整蛊游戏 (第1/2页)
暴露能力后,安德烈愈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倒是经常被鬼牌抽中回答问题,可从没有哪个问题是能难住他的。 反而安德烈抽到鬼牌后,提问越来越刁钻 “我用的最顺手的佣人是谁” “平常睡在别墅哪间屋” “请写下我最宠爱的宠物的名字。”安德烈懒洋洋地补充,“给你们一个提示,那是我养的狗。” 玩家们“”那玩意还有名字呢 在无数轮提问中,他们也大致掌握了安德烈的问题规律,他似乎被规则限制在某个范围内,只能提问与自己相关的问题。 但随着游戏环节的推进,安德烈的权限被一步步放开,提出的问题也越来越难以用“乱猜”这种方式应付过去 对玩家而言,他们能掌握的信息太少,总共来到别墅不足二十四小时,能对安德烈有什么了解。 只安德烈爱宠名字这一条,就淘汰了卷毛和黑皮两人。至于被抽到却没被淘汰的眼镜,他也是写上了几个大数据统计出的常用犬名,正好撞上,以非常巧合的概率留了下来。 倒是卷毛在纸张上写满了“xx安德烈”,很难说不是在指桑骂槐着什么。被淘汰后也只是响亮地冷笑了一声,一点不害怕地起身踢开门,准备去找他队长。 只是在离开前,卷毛突然微微一顿,不太常用的大脑飞速转动起来,略显担忧地、飞快瞥了元欲雪一眼。 卷毛想起来小新人的身体还不知道撑不撑得住这种惩罚。 毕竟他看上去羸弱瘦削,是一幅被冷风随便吹吹,都能生病的样子。 卷毛越想顾虑越多,没了之前恨不得摔门而出的利落果断,挪一步回头一步,对着兔子疯狂使眼色让她帮看着人,偏偏这时候兔子还没注意到他。直到被安德烈阴阳怪气了两句怎么还没走,卷毛才不甘心地带上了门。 在场很快只剩下五人,现在每个人被抽到的可能性都很高。 裙子没被安德烈淘汰,却不幸被眼镜的提问误伤,懊悔地叹息两句大意,才离开宴客厅去接受惩罚。 这下倒只剩下三名玩家和安德烈了,也不用再指定三张牌,由joker直接提问就可以。 再一次抽到鬼牌的是兔子,她的唇微微抿紧,表情控制得还算不错,不泄露一分多余情绪。兔子问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问题,同时迅速地放空自己大脑在做防间谍训练的时候兔子进行过相关的专项练习,那一刻也的确在脑海中充斥满了一些无意义的概念和数字,接下来她就听到安德烈冷笑了一声。 “没用的,宝贝。”安德烈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嘲弄意味,半支着脸颊懒散地抬眼看向她,“人能欺骗自己的大脑,又怎么能骗过自己的心” 兔子微微一咬牙,差点没被安德烈气笑了。 令人意外的是,这次眼镜被淘汰了。 他脸上倒是没有意外的样子,扶了一下镜框道“这个游戏没有意义,不如早点结束。” 随后深深看了元欲雪一眼,用嘴型说了一句什么话,算是主动离开了大厅内。 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两个玩家。 玩家阵营依旧没有任何赢面,甚至兔子在听到眼镜的话后都微微动摇。 面对早就能看见结局的失败,不如早点结束它,还能为同伴缩短受惩罚的时间 哪怕她的感性仍让兔子不肯服输,但理性告诉她,不管怎么做都只能重复相同的结果。 心中缝隙般的动摇在那瞬间无尽地裂开成一条空洞,让兔子情不自禁地看向元欲雪,带有一点寻求同盟的想法。 元欲雪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元欲雪的侧脸时,却是微微一怔。这种怔愣倒不是来源于对方过盛的容貌,而是元欲雪此时显得异常沉静的气息。 他垂着眼,从侧面能很清晰地看见鸦翅般的睫羽有多长而细密,很轻缓地垂下,神色平淡,专注地注视着圆桌中心剩下的三张牌,像在思考随时会轮到的提问,仿佛完全没被眼镜刚才的话所影响,连带着看他的兔子都似被料峭风雪迎面一拂,头脑心绪跟着静了下来,莫名的焦躁感散去了一些。 元欲雪的确没受到影响。 作为机器人,他不会受到人性考量方面的冲击,更无法理解人类在陷入困境时的负面情绪、和及时保留止损的想法。 赢面很低。 但元欲雪第一次进入战场,实验室推算他能顺利完成任务并且活下来的概率是亿分之一。 他的存活本来就是一个低概率的奇迹。 对元欲雪而言,概率只是辅佐完成任务的一项普通数据。只要有成功可能的存在,他就会为任务燃尽最后一滴能源动力没有折中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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