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先有个当司令官的叔叔。不过,下个星期在b市的生命科学峰会,我们都要去做翻译,就当放假了。”裴琢看了看时间,收了吸奶器和储奶瓶,给自己和许宁加油打气,“但我们现在要去上课呀,许老师。”
裴琢下午的课都在一层,不需要跑上跑下,也没有一个迟梁骁混在学生里。
迟梁骁正在市消防局的食堂跟他以前的alpha战友叙旧,俩人是在边境摩擦冲突期间一起上过前线的过命交情,不然他因伤退伍,住在医院里修养,领导也不会专门准了迟梁骁几天假,让他前去看望。
但迟梁骁迟到了。他在来的路上路过那个咖啡厅,一眼就认出了裴琢。他那时候是中尉,官职不高,但比七年前有底气,让他不愿意再像以前那样远远地看着。
他跑了过去,都没准备好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但就是傻乎乎地跑过去了。他们去了游乐园,裴琢点名要玩云霄飞车,结果吐得鼻涕眼泪直不起腰。
然后他们去买西瓜。裴琢慢慢得吃,他看裴琢慢慢地吃。裴琢赌气似得一直往嘴里塞,腮帮子都鼓鼓的,他就笑了一下。裴琢抓着勺子,抬眼同他对视,他帮裴琢把沾到唇边的汁水擦掉,自顾自地轻声说,这和做梦一样。
他后来接了个电话,去了医院,但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心里满满全是裴琢。就像现在,他和战友久别重逢,脑子里想着的全是回去路上要买什么菜,几荤几素。想着想着他就忍不住笑,特傻,战友实在看不下去了,叩了一下迟梁骁的脑门,迟梁骁揉了揉,还是乐呵呵地,感慨道:“真的和做梦一样。”
“是啊,连升两级直接成少校,全区还有谁能有你这么风光,”alpha开他玩笑,“司令官亲自给你换衔,我要是你,马上离婚娶林棠。”
“你怎么也这么说?”迟梁骁踹了他一脚,有些生气了。他们搭档过三年,没少彻夜畅谈过去和未来,迟梁骁哪次不是说梦话都喊裴琢的名字,次次被他取笑,怎么现在,他也跟风似得给他和林棠拉郎配。
“那你有没有和家属聊过这个?”alpha好心地问,“你那omega叫裴琢是吧,我听说啊,人到了他这个年纪,什么中年焦虑中产阶级危机感就都来了,他肯定也看过那些照片报道,指不定在瞎猜,就等着什么机会和你大吵一架或者闹脾气呢,你可得——”
“你以为裴琢和你一样?”迟梁骁义正严辞地打断,信誓旦旦,“裴琢是博士,大学老师,读过的书比你打过的子弹都多。知识就是力量,我……”他无奈地笑,“我天天提心吊胆,怕他把我踹了找更好的,哪还敢往自己脸上贴金,跟他专门解释这事。我昨天回来发现他没用抑制剂,我还——”
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多,迟梁骁即使打住,但alpha已经听出了端倪,踢了迟梁骁一脚,神神叨叨地引导:“那你们昨晚上……”
迟梁骁并不想聊特别私密的话题,但昨晚不和谐的尝试确实让他感到沮丧。alpha是欲/望动物,他有多喜欢裴琢,就有多想要裴琢,再说omega对标记过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都很敏锐,裴琢万一有发情期了,他不希望自己表现的太差,或者失控让裴琢难受。
他虚心地向同样家有omega的Alpha“求教”,alpha给他支了个招:“你知道abo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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