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擦擦眼泪:“可他怎么说也是我相公啊,他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花凌忍不住道:“咱们大渊朝是可以改嫁的。”
大渊朝风气开放,寡妇改嫁非但不会被人嘲笑,反而会受到官府支持。再嫁的寡妇再生儿育女,为大渊朝增添了人口,这是件好事。
看那女人迟疑的样子就知道她心中所想,男人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你非要他活着,那我就救了他。不过我这救人的法子可密不外传,旁人不许看。”
晏莳吩咐道:“桑瑜,让他们都出去,清月留下。”他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小王妃,又道了句:“明庭也留下吧。”
那男人看着晏莳道:“官爷,我方才都说了,我这救人的法子概不外传,您在这里怕是不好吧。”
晏莳的眼中闪出一道危险的光芒:“大理寺办案。”
说话声音虽不大,但却足以震慑人心,男人摸摸鼻子,没再说什么,从身上背着的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
他将瓶子打开,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里面飘了出来,他将那瓷瓶放在床上男人的鼻子下面,不消片刻,那男人便有了反应。
就见他翻了个身,扒着床沿干呕了几下,最后吐出来一滩秽物。空气中随即蔓延出一股腐臭的味道,花凌忙用手捂住晏莳的鼻子,晏莳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往地上看。花凌定睛一看,便被地上的东西吓得直往晏莳怀里钻,“哥哥,哥哥”的小声叫个不停,就像受惊的小鸡崽在母鸡的翅膀下寻找着安慰。
地上,那些秽物自不必细说。吸引晏莳的是里面的那一条条细长的还在蠕动着的白色小虫,小虫大概一指来长,头发丝粗细,有十来条,不过那小虫见了风不消片刻就化为乌有了。
若不是在场人都看到了,都会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晏莳心下了然,看来这个男人果真不简单。
男人又拿出一颗药丸塞进病人嘴中:“他吃过这药会睡一会儿,等醒来后便会彻底好了。”
“这可是蛊?”虽然知道那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蛊,但没有亲眼见过。
男人将药瓶收好放在药箱里:“正是,这叫‘情丝蛊’,在我们那,很多要出阁的姑娘都会将它用在相公身上。有了它,相公就会乖乖听话,再也不敢对别的女人抱有非分之想。不过呢,那些姑娘只会下蛊,不会解蛊。她们的相公若是真有了歪心思,也就只能等死了。”
花凌吓得一缩脖子:“那我不要了,我宁可哥哥不喜欢我,也不希望他有事。”
晏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深邃,声音低沉:“明庭,我说过我会试着喜欢你。”花凌简直要陷进那双温柔的目光中去了。
他又看着那男人道:“这蛊毒之事毕竟是旁门左道,不可让人知道,如果你想少惹些麻烦,自然知道要怎么说。”
这里的气味实在过于难闻,晏莳朝着江清月点了点头,几人出了房间。
屋外,还有一群人等着看热闹。那女人见门开了,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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